【“想要……被肏坏……被粗暴地擦出血……烂泥……”】

不要随便接收陌生虫的药。有竞争关系的格外。

【“主人……”】

坎贝尔拽住了胥寒钰的裤脚,可怜兮兮的眼神满是哀求地看着他。

“主人……”

这才是坎贝尔的声音。

【“进来……”】

而他新生的器官正在他体内发出一声又一声近乎狂乱的渴求。它们终于完成,连接上了坎贝尔的身体,连接上了生物的本能,模糊的音色换成了坎贝尔的声音。

“嗯。”几乎叹息一样的一声,胥寒钰把地上的雄虫抱了起来。

这只黏黏糊糊的雄虫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胥寒钰知道。

所以此时新生的器官反常地叫嚣,坎贝尔也可以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比想象的场景要乖巧很多。胥寒钰用余光看了眼墙角在观察结果的医虫。那个异瞳的雌虫回应了一个毫不避讳的眼神。

这是斯恩的杰作。

那个不知畏惧的雌虫。

“主人~~~~”

被药剂折磨的雄虫发出满足的慰音,窝在胥寒钰的怀里摇晃双腿,分不清这是为了缓解身体的刺激还是抒发被主人环抱的喜悦。

“贝贝是个好孩子吗?”

晶亮的眼神看向胥寒钰,这双弥漫了欲望压制了苦涩的眼睛里是单纯讨糖的期盼。他期盼胥寒钰的给予,在很早的时候就那样。那时候这个雄性给予的还大多是苦涩……他就开始期盼了。

扭曲的,压抑的,当时愚蠢到不愿承认的喜爱。

近乎立刻读懂了坎贝尔眼里的意思,胥寒钰却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冷静地看着这个雄虫在欲望里沉浮,然后把虫放到床上,在拉开的沙发上把他压制:“你要什么?”

雄虫的声音低沉,缓慢地与身下那虫的渴求不同。

他一边缓缓低问,一边用手扒开雄虫的腿,掌心摸索过小雄虫的腿弯,五指仿佛在检验什么一边地划过。

“贝贝有好好护肤润滑!”坎贝尔配合地张开腿,他把药剂侵蚀的身体似乎在雄主的手里得到了不少舒缓,让他把自己的身体分得更开,希望主人的检查可以更宽广深入。

湿润的穴口露出来,淡粉的颜色极为干净,露出的液体并不掩饰身体主人的需要。仿佛邀请的穴口露出在腿间,配合小雄虫期盼的眼神,随着胥寒钰的手掌滑动突然噗出一股清液。

“唔……”

小雄虫的神色突然又苦涩起来。他意识到身体的改变,而它一直没有被怜悯过。当意思不再被喜悦蒙蔽,就是深入髓间肌缝的涩酸,好像有主人之外的东西在侵乱他,掌控他。

“没关系的。”雄虫的声音很温柔,入侵到精神域的气息也是。唯有手指插入奴隶体内的力量强硬,似乎要把药剂的感觉盖过。

“唔~”

小雄虫被分开的双腿一缩,被主人检阅的肠道紧起,包裹住指尖的肠肉却被那手指强迫打开,直到它们碰触到被药物侵犯出来的地方。

“咕呼”

破开那里的时候,坎贝尔整只虫开始颤抖,无助地像是失去控制权的傀儡。

【“主人……”】

只有意识里发出微弱的叫喊。

“呼唔!!!!!!!”

指尖抠挖,手下的雄虫就发出被塞满的声音,晶亮地粉发披散开来,拿还在刺痛火烧酸涩的腔体紧紧咬住主人的手指,反弓起脊背。

新开的器官嫩得很,插进去都是一副受惊不能的样子。

这是坎贝尔第一次用生殖腔高潮,仅仅需要主人的一个插入勾穴,这个酸涩不已到疼痛难忍的器官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