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
被拔出来的埃克斯塔被放在乔的身后。
胥寒钰压下了乔的脊背。雌虫的肩膀一直被按压到地上,埃克斯塔也被按下,趴在雌虫身上。
埃克斯塔两次高潮之后稍微有些疲软的阴茎在胥寒钰手上被极有技巧性的揉搓便再次硬挺。
“主人?”
有些轻微的声音。
胥寒钰的回应有些无奈,他咬着埃克斯塔的耳侧,声音低哑:“埃克斯塔,我说过,我在后续会有些强硬。”
埃克斯塔顿了一下说:“是的主人。”
雄虫埃克斯塔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排斥使用雌虫。他是埃克斯塔。或许他只是想叫一声。
胥寒钰手中,奴隶的阴茎刚刚从雌虫的嘴里拿出来,还湿漉漉地带着水,他垫在手上,用拇指摩挲,压过沟冠刚射过两次的阴茎再次充血。
他的奴隶发出轻微的鼻音,安静乖巧。
乔翘起的屁股并没有淫液流出来,哪怕他是雌虫。
那是一个雌虫,比雄虫懂太多如何侍奉。或者说他们与生俱来就懂。在乔沉稳的表面之下,他的身体早因为靠近雄主而做好了准备。只是他的规矩让他的外面看起来还非常的干燥,但只要拨开那个小口,塞入其中就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湿润,甚至可以流出液体,沿着扒开它的指尖下滑。
埃克斯塔的阴茎是被主人拿着塞进去的,碾过雌虫的肠壁,顺着湿漉漉的肠液进入了深处,被肠壁周全得包裹在里面。
“埃克斯塔”胥寒钰叫了他一声,“我要开始了。”
现在的姿态和胥寒钰的话让埃克斯塔觉得和什么时候太过相似。
被压在地上,跪在主人的身前,从后被贯穿。这种相似让胥寒钰的一句准备开始一瞬间把他拉入了那个时候是承欢里。
他非常的清楚被主人冲刺占有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