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的?”来自深渊的虫族问道。

对方看来尤伦一会儿。

他们也许在这里不会和胥寒钰说话,但不代表他们不了解胥寒钰。那是他们看着一步步站起来的店主不,现在应该叫雄虫了他们不但了解胥寒钰,而且对胥寒钰身边的雌虫也大多互相认识。他们都是胥店主的食客。

星域的占领者巴特威尔;实力无虫能顶的机械师阿普尔什韦特,经常来的精英挂斯恩,时不时来找店主的商虫艾斯丘;有一些是店里的侍从,兰纳姆,内……

他们认识里面的大多数,甚至眼看着他们是如何和胥店主混熟的。

只是不知道混到资料登记的那种熟而已。

他不认识尤伦,但对方身上有胥店主的气息,还很新鲜,很可能是新宠。

胥店主好像空缺位很多,中心塞雌虫也是自然。说不清尤伦的身份,他还是老实地回答了那是胥店主的雌虫,气味如此明显地张示着。

游轮也是店里来的。但他到店里的时候似乎和对方发现胥寒钰的店的时候差距很大。

“我那时候也是偶然发现的。”

尤伦也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他也是偶然发现的,那地方偏远的周围都没有资源星,本身又是个没有价值的废墟地,谁能想到里面有家店,还是雄虫开的呢。

“那个地方真是荒芜,周围的地方一片荒漠,我看见那残破的小店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什么的碎片偶然搭成了房子的样子。”

尤伦回忆起那其貌不扬的店铺外围,觉得对方有点夸张了,虽然是和外面的荒漠比较搭的外装修,但也不至于是垃圾碎片的随机组装吧。

那虫继续说:“我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真的是个店铺。你看过当时的情况吗,胥他……胥寒钰雄虫他的店里当时连个正常的座椅都没有,全是用垃圾勉强拼凑起来的。”

对方陷入了回忆里,时候过了这么久,当初的震撼也没有褪去。

“我从来没有在哪买偏远的地方看到如此刻苦的家……的虫。”他努力描绘当时的场景,“他把一切打理得很干净。那些建筑到家居都是勉强拼凑的痕迹,但都被打磨地精细。他打磨那些做什么,那都是些垃圾啊。”

那个时候胥店主还是一个陌生的,没有价值也没有意义的虫:“我那时候就在想,会在这种地方开店,还开得如此细心的虫到底会怎么样,坐下来点了餐。”

那时候的店主还不如现在迎刃有余,他身上都是荒漠的痕迹,仿佛废墟里的一块。可如果只是一片被遗弃的垃圾,又为什么能这么努力的生活,而如果那么精细的打理,又为什么连一个基础的落脚点的位置都不能有。

“说实话,当时店主的厨艺和现在可天差地别。”雌虫露出苦笑,但他没有和尤伦说那是因为材料不足。什么阳光和水都没有享受过的野菜,不才都算不上,只能叫草;更没有肉,没有调料,心酸到了极点的材料全靠胥店主的厨艺支撑。如果尤伦是新雌,又是中心塞的,怕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得到。他还没有细说当时的窘迫,因为身边的虫就表现出了难以接受。没有和胥店主走过那一段的虫很难想象那是一个雄虫的遭遇吧。

不,不是难,是根本不可能。因为那是普通雌虫都难以经历的。

店里的雌虫们最喜欢讨论的就是胥店主了,本来这时候他们就应该在店里吃喝,一边讨论下次给胥送什么。问关于胥寒钰的话题完全打开了这个雌虫的话匣子,也引来了其他机构熟客的共鸣。

那时候巴特威尔轰炸还没有落下,店主的房屋还没有经历大家一起的修缮;那个时候有一个虚弱的虫,靠自己一点一点在荒星里拾取废弃的碎片搭建而成临时小屋。那似乎小店看起来还没有一个紧急干粮靠谱如果不是好奇怕没有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