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守都难以自控的雌虫才是艾斯丘。

趴在雄虫掌下被雄虫的手扩开肠壁,被雄虫的指关节碾压出细碎甜音的雌虫才是艾斯丘。

发出的叫声在中间被掐断,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雌兽。艾斯丘身上的藤蔓疯魔一般的缠绕起来。像是无声的哑剧。撇开了声音,现实存在的画面更加的清晰。

“啵”

“咕呜……”

拳掌抽离的声音和肠壁的穴肉打出响亮的空气抽离声,虚软的雌虫摊到在地,无力撅起的屁股中间一口红艳的大洞。它还青涩,只是刚刚被主人开发地学会了张嘴。雌虫的身体在痉挛,异物的抽出并不能被被入侵的残留感,反而如今空空如也的屁股告诉他刚刚他被塞入了多大的东西。

“主人……”此时的艾斯丘声音细软的不像那个在店里对胥寒钰和其作品势在必得的掌舵虫,“奴有……让您满意吗。”

雌虫的腿根极细,还在瑟瑟发抖,却向等待检查的货物一样举起自己同样被欺凌得颤抖的穴口,和它清浅的色泽不同被开扩地放荡的屁眼。

和艾斯丘偏凉的体温不同,雄虫的手和他本虫一样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生命力:“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雄虫把手放在雌虫的屁股上,双手扒开已经做好扩展的屁股,像是握着一个没有生命却被制作地滑腻饱满的倒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