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不过胥寒钰的。

科波菲尔的小触手在精神域里委委屈屈地蜷成一团。

它们也只是强大狩猎者的战利品。战利品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向所有者献上自己的身体,一种是向所有者献上自己的才华。

所有者说要他的身体。

科波菲尔抬起脚,慢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他一进来斯恩也跟进来了,顺便小小关了门。

“带他去洗漱。”压着埃克斯塔的雄虫头都不抬地下了命令。

斯恩说着好好,就拉着科波菲尔往浴室里去。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呈雾的水汽,和一点磕磕碰碰的声音。

从胥寒钰下命令开始埃克斯塔的表情就很愉悦。

掐着他后颈的雄虫按压一重,带了一点喘气问他:“很得意?”

“是……啊啊啊啊……”

埃克斯塔不必要就不说话的,他的肉体跟不上胥寒钰的动作,所以一直在努力保持体力。因为他很害怕自己不保持,可能会被肏散意志。他怕那时候自己又没有得到烙印。现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被肏得也说不了话。

腰身到臀腿都疲软透了,之所以还能撅起屁股都是主人的身体卡的好。

小腹到地面一片滑腻,说要换地毯,现在可比刚才还有凶残脏乱地多,房间里都是他发情的气味。

身为雄虫,他发情的气味和淫乱地汁液飚得到处都是,如果谁有活性检测器怕是在这里能找出一大片亮斑,星星点点的到处都是。

他说他要从属烙印,胥寒钰就肏他肏地格外的狠。这时候埃克斯塔才知道昨晚肏到把他逼空的性事对于胥寒钰来讲只是作为一个被邀请的药剂师给予的温柔抚慰。天知道今天他被按在墙上占有和捏在地上攻陷的时候承受的是怎样的开发。

“呼……主人……烙……”

埃克斯塔求精的话没说完,一股凶残地冲击都疯狂地击打在了他肠道里,反复要射穿肠壁把胃部都射成一条可以入侵的通道。埃克斯塔的嘴张开,带着胃部被攻击的隐隐反胃,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好像一个被灌爆漏液的精囊。

“噗,咳……”

雄虫的精神力这才从他的脑海里笼罩而下,把他死死包裹起来。

像是从海里捞起的贝壳,被打开坚甲露出柔软的内里,烙上火热的烫印。

下一秒,斯恩带着科波菲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