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战争中甚至多次救治了只剩下头,甚至连头都破损的优秀将领,让他们在惨烈地战斗中以一定条件换取医治后还能继续完好无损地为虫族效力。而一个小身体部分,没什么的。

胥寒钰接过了医疗舱的调试工作,他把数据调向了医虫完全看不懂的方向,把曼德尔放了进去,才对医虫说:“医虫的血显让你们在医学上很有天分,但有时候有时候也会让你过度相信自己的血显天赋。再去看看生命乌木,奈特地域,肌力促进放在一起会怎么样如何?”

医疗舱的治疗光线亮起又散开、

被医疗舱医治的雄雌曼德尔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他醒了。

曼德尔坐起来看了一圈,面上看得出一点痛苦的痕迹,但他不愿意被虫发现似的压抑,没事虫一样地问埃克斯塔:“怎么了这是。”

埃克斯塔对这个雄虫滥用药物的事情感到气愤,没好气的说:“怎么,这次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听口气不是第一次曼德尔出意外了。

曼德尔挥挥手,也不生气,一脸虫生不冲无趣无味有何味的意思。

对自己的乱来毫不反应,回过头,夸奖这次的医师:“这次是你医的我吧,感觉得到,你医术比其他几个高多了。”

他是真的熟悉受伤到昏着都能感觉中间医他的医师水平是高是低了。

就是没习惯到对一个雄虫医治自己都能习以为常。

曼德尔生生卡了个壳,看到胥寒钰的时候完全没了动作和话。

胥寒钰自然地理好曼德尔的衣裤:“嗯,大致的急救已经做好了,现在也消了药效。我建议你先休息一下,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修复阶段,这样对身体的负荷不会太大。”

这次曼德尔用长了一点的时间才说话,他转回头,眼神看起来还没有回过味,有些愣愣地说:“好,好。”

胥寒钰开始清理现场,旁边的几个近侍和医虫才反应过来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