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中肯的回答。
没有着重雄虫的分量,就是没有要严惩的口吻。
因为要是面对的是雄主被冒犯的激动雌虫应该会语气强硬用词狠辣许多。
“嗯,那阿普你……”
“雄主……”埃克斯塔的雌虫出现在门口。低垂的眉宇间暗压着焦急,“雄虫曼德尔受伤严重……”
X正在说话,被打断让埃克斯塔看起来情绪很不好,他皱着眉,笔挺的衣服里身板很直,微微的身高差在他气势的烘托下显得格外居高临下。他一手插兜,看着眼前的雌虫:“聚会的医疗队呢?”
“医虫们看过了……难以医治,曼德尔用了很多药,情况复杂。修复舱也没有有效运行。”
埃克斯塔的眉眼沉下来,修复舱没有有效运行的情况就那么几个,但无一例外都是严重的情况。再考虑曼德尔平时的用药……埃克斯塔大概猜得出这个“用药过度”是什么程度。
看来这次真的可能很紧急了。
他有些抱歉地看向正在讨论厄尔尼卡处罚的两个雄虫。
其实埃克斯塔只是想要先离开,但要说起用药和医疗,这个房间里正站着两个才华卓越的虫族。
“我去看看吧。”胥寒钰说,“这次的事情就按照条例来办就好。”
兹也点了头,这样的情况对方雄虫没有追究的意思就是好意思,他不会在这时候再为厄尔尼卡谋求减罚。
胥寒钰跟着出去了。
埃克斯塔的脚步一顿,看了眼胥寒钰,看了眼还在床边的黑袍,眼神转回来的时候还因为余光看见一个雌虫眼角一跳。
被看到的雌虫本来随意地靠坐着,看到埃克斯塔的眼神竟然站了起来。他站得很艰辛,黑胶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隐约还可以看见薄薄的肌肉痕迹,但他站起来的样子似乎过于虚弱:“别这样看着我,主人没看到我会不放心的。”
他笑嘻嘻的说着,眼尾一抹嫣红招摇。
“你跟不上,在这里休息。”走到门口的雄虫平淡地决定了他的行踪。
深渊虫族不满地把笑着的唇抿得更薄,但还是坐下了。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安静听话,又被两个雄虫多看了两眼。
伊卡尼回以微笑。
他被认出来了。
这不奇怪,他并不是混迹在十区之外的雌虫,他仗着能力招摇,罪名和才华一样出名,而成为深渊雌虫的标准往往是得罪或者伤害雄虫。和那群仿佛被雌虫本能隔离对雄虫毫无感觉的深渊虫族不同,伊卡尼是感觉得到一定雌虫对雄虫的需要的,也因此,他做了不少在虫族里算罪大恶极的事情,嗯,很多事情对雌虫做叫做弱肉强食,对雄虫就是罪大恶极了。
总之,他不是一个默默无名的雌虫,不说谁都认识,但有一两个认识他还是很正常的。
兹和埃克斯塔收回了视线。
雌虫如何,看制服他的雄主。伊卡尼既然表现出了明显的臣服,事情就不需要他们多说,去提醒他的雄主这个雌虫做过什么。
伊卡尼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点。胥寒钰已经跟着带路的雌虫走到了门口在等埃克斯塔了,埃克斯塔连忙跟上。唯有眼尾最后扫过被放置在一边的黑袍。
“曼德尔他有药物滥用的倾向,”路上埃克斯塔小声和胥寒钰介绍情况,“他喜欢表现出极端的强势,包括心理和心理,所以会服药,问题是他经常大剂量倍数地服用。我这边的聚会因为性癖的原因都是备着医疗队、医疗舱和多虫份急救装置,一般的伤痛和药物器械副作用都可以处理,既然这次波来报医疗无效,就是遇到了医疗舱无法处理的疑难杂症加上事态紧急的情况。波,现在怎么样了?”
“雄虫曼德尔一开始昏迷了,在治疗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