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雄虫的惩戒,几乎都有他的影子。

他也确确实实敢说就“就那几样”这种话。所有关于雄虫的惩罚,他几乎都接触过。

不过这不是药剂师X今天来找他的原因。

“和坦布林分享影像的那个虫你熟吗?”

埃克斯塔深深地看了眼斯恩,又看了眼阿普尔什韦特:“兹的雌虫厄尔尼卡。机械研究院一届首席之一,本来是个对中心之外的地界不感兴趣的纯粹中央雌虫。”

他又看向X:“真的不需要我陪着你?”

胥寒钰笑了笑,面具没有把他这个波动传出去。而埃克斯塔似乎对药剂师的沉默习以为常:“外面的植被们都还好吧。”

这里看不见外面,埃克斯塔也没有往那边看:“中心这地方不太起风,毕竟建筑很多,参差不齐,吹不出山谷纠风;你看,现在就安静着。你要是不喜欢风,我也可以多看看,要是真有些不该摇的枝丫草丛在那里晃,我可以让它们安静下来。”

埃克斯塔拿出一支药剂:“喝吗?”

黑袍里的药剂师没有接过,只是似乎瞥了一眼绒布说:“安静点好。你最近的兴趣似乎有些变化,需要配新的方案吗?”

“你发现了?正好,”雄虫没有拒绝,“今天我这边有个聚会,你留下来帮我看看吧。你最好带了些新玩意儿。”

一些视线绕过药剂师手上的手提箱。

“这个?这不是药剂,只是一个还未完成的实验体,不放在身边我不放心。”

“实验体啊,”埃克斯塔的视线从上面移开,绕过了X身后的几个雌虫:“如果你愿意展示的话大家应该会很高兴的。今天的聚会很多虫都很喜欢你……的作品。”

“说笑了,”药剂师的声音透过伪装器变得宛如层叠成几层的机械音,清脆冰冷又缥缈,“我有分寸。”

雄虫嗤笑了一声,对药剂师X的分寸不置可否。

在他看来,那个分寸和药剂师脸上的面具,身上的黑袍是一样的东西。

一个无懈可击的伪装。

有多少虫因为那个分寸固定了X的形象。如果自己不是看来那段视频,估计怎么也无法相信心里的猜测,而相信了这个伪装出的身份。

药剂师X从来没有明确说过自己的什么身份,只是他拿捏地无懈可击的处事手法让所有虫都磨人药剂师X是一个极端谨慎、才华横溢、进退自如、有莫名吸引力的,技术性家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