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棉条捂住了嘴,唾液已经浸湿了整个布料,白色的棉布卷成旋涡,细小的两端勒过雌虫的两颊,在脑后打了结。柔软的布料深深勒进雌虫的口中,迫使他张开嘴,隐约可见牙齿的痕迹。棉料的吸水性也抵不住他过多唾液的分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失去雄虫在身边的阿普尔什韦特并不能顺利地被那些性玩具带入情欲里,被折磨使用的身体有感觉却不兴奋,面容相比胥寒钰在的时候显得极为清冷。
白色的睫毛纤长,在这个雌虫闭眼的时候自然地在眼前卷成上翘的弧度,因为身后的机器震动使得整个身子轻颤,它也微微摇晃着。
它的主人所承受的并不轻松。完全按照胥寒钰的阴茎模型制作的玩具能最好地调动他的雌虫的身体,又可以感觉到那不是真正的他的雄主。
阿普尔什韦特很好地承受了它的插入和震动,因它身体变化,却永远到不了高潮。
因为他知道。胥寒钰不在这里。
他的雄主不在这里。
今天这个房子是白色的。
白色的墙壁,浅色的地砖,白色的床单,甚至那个窗户被设置成了玻璃的样子,透来阳光。
这里是胥寒钰的精神域,被他控制着,一些真,一些假。
阿普尔什韦特也知道这里其实并不会有阳光,这里是地下。同时在知道这个地方被雄主操控,他是雄主操控领域里的一个玩物,才会情动。
双手被嘴中一样的材料捆绑在身后,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甚至也欲盖弥彰地披上了雪白薄布,然而他口中的堵塞、被束缚的不自然姿势、身后玩具嗡嗡不停的声音、被震得颤抖的身体,都表明这里不想这个房间布置的那么清爽,他不想面上表现得那么无事发生。
而在上面,他的雄主与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雌虫们闲聊。
“别说,巴特威尔这次安静一段时间出来变得超勤奋啊。”
下一个雌虫正要说话,余光瞥了一眼胥寒钰就闭嘴了。
他想说看上去巴特威尔是要鼓足了劲追新的雄虫了,又不由想起上一次追雄虫失败店主胥寒钰可以说遭了重大的无妄之灾。
那个时候还没有搭上阿普尔什韦特,没有技术支持的店主如何艰辛地重建这个店铺他们看在眼里。这还是在有他们帮助的情况下。难以想象一开始,谁都不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店主的时候他怎么一只虫一点一点搭建出那个最初大家看到的店铺的。那个在星盗的轰炸下飘散如烟的店铺。
想到那里,就不说了。
胥寒钰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正摆着新的沙拉,挤上自调的酱汁,递给吃多了肉的雌虫们。这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只穿着一个破碎的白衫,满身尘土,似乎也没想到这个偏远的地方上一个小小的店铺开门是这样欢堂畅快的景象,一时没有说话。
在座的虫族其实都很有傍身之力,才能随意穿梭,有闲专门来这个偏远的地方消费,还能给店主带许多新鲜货,而门口的虫族看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种虫,被扔到随意的一根荒星上。不由店里的人表情都有些不善。那是对非同类的排斥。
只有店主脾气还是那么好到叫虫担心,他擦了擦手:“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是……是……”他第一声看着胥寒钰,第声低下头,才抬头,那些惊异散去,留下一些卑微,“能给我点……《龙马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水吗……”
调配出,胥寒钰递出:“请。”
顶着不善的目光走到店主的身前捧住水杯,喝了一口,讶异地抬头。
装作不知道原因,店主问道:“怎么了吗?”
只说了没什么就过去了。
胥寒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