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情还没完。

“安特尔,”雄虫的声音带着诱惑,安特尔发誓任何一个雌虫听到这个声音都不会拒绝它来带了任何命令,“你学会了吗?”

胥寒钰的声音像是一个耐心的引导者,孜孜不倦地教导幼童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会自己清洗吗?”

雄虫走到了军雌的身旁,那根连接着药剂或者其他不明液体的管道被放在了跪趴在地上的雌虫身边。这个角度,原人类足以看见对方染上红晕的眼角。

让一个浑身带着上流气息的中心军雌露出这样的神情……会让调教师愉悦地奖励更丰富的药剂的。

安特尔看了眼身边的管道,上面还残留着不明的液体。

不洁的气息蔓延在这个小小的盥洗室里,他在他心中的主面前没有一丝遮羞布,从里到外。

最肮脏污秽的部分被赤裸裸暴露出来,并且不被允许任何遮掩。如今,他的主人要求他亲自扒下自己遮羞布。

或者不只是遮羞布那么简单。

但其实尊严还是其他的什么。在X的面前他早就看轻了不是吗。

战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根似乎膨胀了些许的管道,粘腻的液体顺着接触处沾染,湿润了指腹,被挤到指尖周遭,仿佛吸入活物的沼泽。

“是的主人。”安特尔微微转头,向他的主人露出一个矜持又真诚的微笑,可惜他脸上未退的羞辱耻意和红晕潮色将他干净的表情染成了另一种颜色,“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您垂怜,指导这个新入的所有物。”

胥寒钰温柔的笑了笑,在对方摸索着插入长管的时候给予了对方祈求的指导:“你可以自称‘奴’。”

雄虫的手摩挲着雌虫的脸颊,仿佛鉴赏家在盘弄手中的文玩:“我喜欢这样自称的奴隶。”他顿了顿细心观察被给予身份的雌虫的反应。

“是,主人。”奴隶露出了得到赏赐该有的表情。与此同时,被加大了流速的药业极快地冲入他的肠道,让他的表情一凝。

乖顺的奴隶不自觉改变了姿态,才能够忍耐那样大量又迅猛的冲击。

雄虫的眼神凝聚在他的下腹处,看着那里缓缓被撑开。先是微微的曲线,然后是肌肉缝中的膨胀海棠/龙马追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皮肤在紧绷,肌肉在颤抖。

而被注视,被灌注的雌虫知道自己几乎失去了一切反应的主动性。他现在能够做到只是忍耐和承受。

哪怕是战雌的身体都不由被冲刷出了波痕,水液晃荡冲击的声音莫名明显。这当然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力量。甚至不是一般的虫族可以承受的。这是一个具有足够判断力和预算能力的调教师在手上拥有极为详尽准确的数据时定下的卡在临界点上的惩戒。虽然他的奴隶没什么需要惩戒的。恩,这只是这个奴隶的拥有者想要的强度而已。

过度的挤压充斥着内脏,被灌满液体的肠道挤压身体,冲击力造成的微移挪动了其他的脏器,雌虫闭着嘴,却有控制不住的唾液从嘴角延下。胥寒钰欣赏着这张不受控制的脸,直到一切达到最高临界值。

多一丝,这个奴隶的内脏就会破裂,哪怕他是虫族。

安特尔此时的腹部隆起,弧度夸张,但也绝对不好受。从他结实腹肌可以看出要怎样的压力才会从内部撑出这样的弧度。求生的本能让他一动都不敢动,稍有差池被撑满的内脏就会告诉他什么叫最危临界点。

那双失神的眼神慢慢在胥寒钰的注视下恢复神采。安特尔轻轻眨了眨。他的睫毛其实惊人的纤长和浓密,只是并不会弯曲上卷,所以一开始看不出该有的柔和,而现在在这双微微失神的双眼上轻眨,那些特有的韵味就露了出来。

他没有缓多久,就将自己的手后移,握住了插入后穴的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