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坎贝尔手下可没有被记名的雌虫住这么寒碜的地方。又加上胥寒钰总来,这个雄虫自然认为胥寒钰的生活条件也很不好。再看看这个雌虫给别的雄虫什么东西,轮到胥寒钰都是什么排场,坎贝尔认为可没有雄虫原因忍受这样的区别待遇。

但坎贝尔想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只有他过的比较寒碜。胥寒钰其他的雌虫都过得比他好。起码人家刚到为的宠物没受宠之前住的房间都有被褥了。

胥寒钰对坎贝尔描绘的那些宏伟场景也不在意,毕竟是他不给名分,而不是巴特威尔要让他比不过别的雄虫。

但胥寒钰对坎贝尔口中描绘的场景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那个北衡星玩。”

说完拉住了在旁边准备幸灾乐祸的小雄虫:“然后坎贝尔啊,我该教教你正确的和雌虫相处之道了。”

坎贝尔:?

“不好意思巴特威尔,你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了再进来。”

巴特威尔看了眼明显要被惩罚还表现得不在状态的雄虫退了出去。

退到门口才想起来:哎?雄虫会被体罚吗?

雄虫?

虫族里自然不可能体罚雄虫的,划伤都不会让雄虫受到。但显然虫族里也不会让《海棠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雄虫雌伏在谁之下这里的主人是胥寒钰,而胥寒钰不在乎那些东西。

“啪”

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至极,显然对方用了力道。

门在巴特威尔面前关上,这个不知道怎么做的房门完美的隔绝了里面的所有声音,连雄虫气息都被隔绝的干干净净。

哎,阿普尔什韦特也太尽职尽责了吧,虽然主人要这样,但稍微留点缝隙透露透露也没什么啊。巴特威尔不负责任地想。

正想着那个晶虫会不会偷偷安放小插件,他就感觉到了主人的召唤。

明明还没有多久?

门口的战虫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并没有想象中两个雄虫肆意交媾产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有哭啼啼的坎贝尔背对着门口趴在雄主身上。

巴特威尔知道坎贝尔在哭,以为他一抽一抽的,还毫不掩饰自己的哭腔,似乎准备以此换取疼爱。星盗想自己可能知道坎贝尔为什么要哭。因为对着门口的屁股真的肿的十分明显,红通通的屁股上还能依稀辨别出交叠的指印掌痕,对伤势经验老到的战虫判断过会儿这个屁股会肿起来发青的厉害。

嗯……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羡慕多一点还是觉得对方可怜多一点。

严格来讲雄虫被打应该会觉得可怜吧,就是房间里某个气味甜滋滋的雄虫发情的气息有点点明显。

至于为什么被打到发情巴特威尔也不太懂。这里的情况从一个雄虫赖在他主人身上撒娇还满身他主人的气味开始巴特威尔就不太懂了。好像这里的事情和虫族普遍接受的都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胥寒钰没有进行拍打的手还带着手套他在坎贝尔面前和在别的雌虫面前不同,保留了更多他在暗帝身为一个调教师该有的衣冠,包括大多数情况下哪怕奴隶已经沦陷为雌兽他还会衣冠整洁常常连手套都不会摘地被对方赤裸的身体诱惑隔着布料将小雄虫的头抬起来扭向身后。

因为颈部强硬的动作坎贝尔不得不弯曲脊柱直到看到门口的雌虫。

确实是哭了。

巴特威尔看见那双水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判断到。

那里面充沛的泪水快把这双粉色的眼睛折射出水花一样的形状了。

“坎贝尔?”

胥寒钰不叫他贝贝的时候就是严厉的时候。

有时候叫贝贝也很严厉。坎贝尔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