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真的是快忍不住了吧。

雅也拿不准主人到底是喜欢看雌虫无助高潮的样子还是不得高潮的样子,因为胥寒钰好像确实是在这两种情况中反复变换,每次都是在自己努力忍住的时候被迫高潮迭起,吹得神智全无;快忍不住的时候又经常被严苛地管束,不得射精。

金属棒寻觅到清吐露粘液的小口,雅挤开手中龟头的缝隙,用当初学习的力道打开那里,将棒头插入淌着黏液的小孔中。

“唔!!哥……哥哥……”

雄虫身下的清难受地呜咽起来,他在雄虫身下几近高潮,却被哥哥管束住阴茎,难受得他扭动起身子,腔调里不由带上了控诉和撒娇,想要被哥哥放过。

小奴隶的扭动很好地取悦了他身上的鬼畜主人,胥寒钰在奴隶难耐的声音中加重了征伐。

阴茎一次又一次更深更猛地肏进去,把肠壁碾压地乖顺无比,再也不敢到处乱撞,让它们包裹就湿漉漉软乎乎地裹着阴茎轻颤,让他们让路就亲着肉棒等待被冠沟挤压。

清也被肏乖了,知道扭动并不能帮助他从这愈演愈烈的快感里救不出来,不知不觉越难耐越乖顺,翘着屁股乖乖被操,趴在哥哥身上乖乎乎的,哭腔淡了,轻轻叫着。

直到征服了肠壁的肉棒进入了下一个战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腔口直接被顶开,肉棒插入其中搅动抽离,硕大的龟头伞状地撑开,抽出的时候拖拽着腔口前后,仿佛是在操那个不够顺服的小口。

敏感的生殖腔虽然快感堆积的快冲傻了雌性,但更恐怖的好像还是被征伐的腔口。

雌虫的本能这时候出来作祟,让清敏锐的感觉到主人的意图。

调教腔口。

但那里够不够让雄虫感觉到乖已经不是雌虫清可以主观控制的事情了。

他哭嚷地扭动着,却只能被哥哥抱住,被阴茎征伐。清控制不住地想要逃开。他无意逃离主人的宠爱,只是现在的快感冲的太过猛烈,他好想随着冲击冲开。

但是主人的手按到了他的肩背上。

那就是雄虫的手吗。炽热的,强硬的,有力的和哥哥完全不一样。生生压制住了所有的挣扎,制止了先前的扭动。

清就这样被按在哥哥身上,承受着征伐。他就像一个被入侵的战利品,誓要被新主占有到最深处,从里到外打上主人的烙印,把身体改造成主人要的模样。

被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