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雄虫亲自动手会比熟悉的家虫动手伤痛很多。但这是疼爱。是雄主亲自给予的疼爱。

是幸福。

银针穿过皮肉,刺穿那藏在前端沟中最细嫩的皮肤,仿佛穿过了他最难以忍耐的地方。雅咬着唇,拽紧了床单。

没事的,这不是最难忍耐的地方,他知道,比这里更难以遭受穿刺的地方还有。

他看到过,听到过,只是还没有承受过而已。

银针穿过,停留在那里。胥寒钰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自然善长如此,以他的身份和排行这都做不好才是个笑话,但这个方法显然不是最有效的。

胥寒钰还是如此做了,因为有时候最有效的手法却不是最合适的。

雅是个乖孩子,乖孩子需要一定安全感,比如雅所熟悉的手段,不然全是新内容容易让刚刚经历大转变的奴隶没有实感。

没有实感交流和调教的顺畅度都会下降。

雅的性器很白嫩,俏生生的,像是校园里穿着白衬衫,健康爱动又不追逐异性的少年,此时被一根并不算细的针穿刺而过。

胥寒钰慢慢把棉绳穿过针尾的孔。

穿刺和缝合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前者只是穿过针,后者不但针尾更加粗大,还要带着线磨过刚刚被刺开的通道。

雅很漂亮,所以他受虐的样子才更加香艳,且乖巧。白皙的脸上还有着红晕,面容却带着苦楚。小小地咬着唇,乖巧忍耐痛苦还沾染情欲的模样。

因为要穿线而变得最粗的尾部进入肉中,他才发出轻微的呜咽。

他谨记着声音要“悦耳”的要求。

不管雌虫遭受着什么,都不该让雄虫感受到心烦。所以疼痛要感谢,声音要动听,表情要柔软。

不能有惨叫,不能歇斯底里,不能面目狰狞。

他是宠物。

以此学过许多的宠物。

胥寒钰一边缓缓让棉线穿过,一边观察着雅的表情。

清冷中带着些微的苦闷,忍耐而乖顺,甚至面露一丝被宠爱的喜悦与感谢的表情。

绳索终于穿到了底。

胥寒钰将针转头,从另一边穿刺回去。

“唔”

雅一下子拽紧了床单,浑身僵硬。

胥寒钰看着他的新奴隶极快地调整自己,面容松开,身体放松,将自己急促地声音调缓。

并不是喜爱疼痛的虫,但为了得到宠爱,愿意忍受痛苦,并且让自己表现的并没有那么难受。

或者说只是为了让看到的那个所有者,不会觉得看的难受。

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嘶”

针与线在雄虫手中快速穿过雅的龟头,发出些微的摩擦声,因为它们过快,床上的雌虫在管理过的表现中多了几分痛楚。

“哒”

绷直的线仿佛发出了什么声音,被挤压的肉仿佛是被捆绑的猎物,无助地被宰割。

雄虫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打了个结,完全将它们挤紧。

“主……主人……”感觉到胥寒钰手的离去,雅有些慌张,“这样可能……啊,雅请求您,再多一些的束缚……请……”

疼痛都不算什么,比起之后如果封口失败还是在雄虫身下射出来相比,此时的疼痛都是有价值的。

千万,唯独,不要不知廉耻地让那淫荡的液体侵扰了雄虫的鼻尖,污染了空气。

“没关系的。”胥寒钰放回了针,从床侧拿出了锁精环,“你不会射出来的。”

胥寒钰出手缝的没那么差,不过他可以再加一个道具,给予奴隶必要的“上锁感”。

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

“我们继续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