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许秩没想瞒她,和那对跳脱一样,“妍夫人已经年老,此次回汧阳大抵是不会再回来了,你就当给她一些慰藉。反正东西是我送的,与你又没什么关系。”

“与我没什么关系?”嬴阴曼指着床榻,“我帐上垂的一对银香囊,怎么少了一个?”要拿能不能拿别的,别拿这种成双成对的。

许秩失笑,“大不了我赔你一个。”

“那是名匠打造的,唯此一双,你去哪里找个一模一样的?”

“那就换别的,换银铃铛也挺好。摇起来……”好听,许秩想,却没来得及说,被嬴阴曼搡了一下。

嬴阴曼才没功夫管他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重申一遍:“我收下那对跳脱,是不想你难做,可不是因为妍夫人。”

“知道知道。”许秩看见桌边还有一个广口春瓶,心想酒也是水,便倒了一杯。入口的感觉,好不熟悉。

“这是……”名字就在嘴边,一时却想不起来。

“醉花阴,”嬴阴曼帮他说了,“东安给我的。”

新婚夫妇,难免紧张,有时候需要一些外物催一催,才更得情趣,嬴阴曼也不会觉得那般不好了。出于这样的好心,东安给了嬴阴曼又寻来了此物。

许秩却不这样以为。且不说这酒有用无用,嬴阴曼的情,和他一样炽热,不需要暖,已经多到流溢出来,是他的莽撞给她留了不好的印象。

而且依尝过的许秩看呐,这酒只有名字有点意思。

“酒醉不了人的,不过是人醉在情色中,借酒行事。”许秩嘲道。

“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把做此酒、喝此酒的人的心思都戳穿了?什么酒后失德,都是胡说八道。”

“做此酒的心思,你以为就这么点?”许秩走到门口,又走回嬴阴曼面前,好整以暇问,“你知道何谓‘醉花阴’吗?”

“醉倒美人膝下?”嬴阴曼脱口而出。

“那你便想得太浅了,”许秩挑眉一笑,凑到嬴阴曼耳边说,“女人身上有一处,便叫花阴。你想尝尝,真正醉花阴的滋味吗?”

嬴阴曼缺少对这些浑话暗语的理解,但也从许秩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出来不是好事,下意识拒绝,“不要!”

话音在耳,人已经被许秩打横抱到榻上。

到了床边,还有什么别的事。嬴阴曼扯着他的领子,警告:“现在还是白天!”

“我关门了。”他的回应。

专门去关门还问她要不要,她严词拒绝他还不是置若罔闻。

嬴阴曼咬牙骂了一句:“虚伪!”

“不虚。”许秩说着,扶着她的头,亲了上去。

嬴阴曼喜欢许秩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乳,吻她的小腹。

然后,吻到了她的花阴。

比他的手、他的茎,更软又更热的东西,探不深,逗留于表面,却能勾出更里头的瘙痒。

“许秩!嗯……不要……放开我……”嬴阴曼的双腿别着他的头,在他背上来回蹬,一手扯着身下的枕头,一手扯着许秩的头发。

几下,嬴阴曼扭着身子,脖子伸长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小腹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

这才是极度的淫靡,真正的醉花阴。

她咬了咬唇,逼迫自己从迷乱中清醒,奋力坐起来,跨坐在许秩的腿上,顶着潮红的脸,愤怒的眼,“凡事讲究礼尚往来,你这样,是想我也舔你的?”

不用许秩回答,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得美!”

并不是,只是恰巧看到了,试试也不是很难,也想让她知道,男女居室,本为妙情。

许秩一手扶着嬴阴曼的腰,一手为她理了理汗湿的发,只笑不说话,唇上还挂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