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不会悔断肝肠。
稍微有一点不符礼法,许秩承认。但对待嬴阴曼不需要理智,她只要最狂热的感情。
而他,将他最狂热的情感给了她。在他口头,在他心内,在他胯下,亦在她胸上,手里,腿间。
自此以后,便不再需要含蓄隐晦。
许秩下榻,替嬴阴曼把衣服里的长发撩出来,露出光洁的脖子,上面有殷红的吻痕。许秩用手里的发缎简单给嬴阴曼绑好发尾,还是个蝴蝶结。
他说:“菩萨为众生好,我和你好,佛会乐见其成的。”
此好非彼好。
预期的羞愧没有出现,反而是厚颜无耻。嬴阴曼转头看着他,抽回自己的头发,“你胡诌的功夫,也很一流。”
他们在山上用了素斋,但嬴阴曼没有吃几口,因为觉得不合口味,不过许秩可是实打实的挨了一整晚的饿。
嬴阴曼坐在一边,随口而问:“你昨天突然下山去干什么了?”
“有一个叫洛非的溺水而亡,怀疑是遭人杀害。我表弟宁树把尸体捞上来的,我就是下山处理这件事的。”
“落菲,”嬴阴曼无意间想起,却是故意提及,“我认识一个叫芳菲的,名字好像啊。”
“方非是谁?”
“风月楼的一个小倌儿。”
“风月楼……”许秩重复了一遍,咬着筷子,若有所思。
这个表情,许秩显然是在想一些很严肃的事,比如那个死人,而不是嬴阴曼的事。
嬴阴曼戳了戳碟里萝卜,觉得无味,说:“送我回去吧。”哪里拐的她就把她送到哪里去。
实际上,那时的嬴阴曼昏昏沉沉不明状况,许秩报了信给东安郡主人找到了,就带她离开了风月楼,所以许秩不应该送她去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