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此时又冷。
他们相拥着,一起坠到榻上。她身下是床褥,身上是他,便不会冷了。
这样又太热,两人的发根渐渐被汗水濡湿。厮磨的热气散不去,全聚集在他们之间,烧得她有些发晕、发软。
到了床上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许秩不再温温吞吞,那样用力,搂她的腰,揉她的胸,她的悠然从容都被蒸发揉碎。
胸,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大不同,她是软绵的一团,他却是平实的一块,叫她想报复也无处下手。只能抱着他,胡乱摸扯间,扯脱他淡青色的发带,缠绕在她白净的手臂上。
紊乱的呼吸仅能供养残存的意识。
不要了,她想说。
呜呜咽咽,娇娇喘喘,更像欲拒还迎,但许秩就是会停。
她不想他停。
可她急切地想说点什么,发出点声音,最后只剩下他的名字。嬴阴曼叫他:“许秩……”
“嗯。”他用浓浓的鼻音回应。
脆弱,轮到她身上了,但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虏获、深陷于这场情潮,腰在乱扭,腿在乱蹬。
贴着他大腿内侧踢来踢去,他要比她先耐不住了。
“别乱动。”顺势而下,许秩捉住她的腿。
许秩只能给她带来痒,凡他所过之处,皆是酥麻。她需要抵蹭来宣泄骨子里的痒,却被他钳制,她便挣扎得更厉害,在他背上乱划,留下好几条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