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也。”
“这么玄妙?”如果是别人和秦徵这么说,秦徵一定觉得此人装神弄鬼,“那要是一直没有,就一直等着?连个头都没有。”
人到欧夫子这个年纪,有今朝没明日,也就没那么在乎时日之长短了。欧夫子比了个五,“老夫替前越王铸的那柄剑,用了五年。替秦王铸的这柄剑,不会短于这个数。”
这个不会,是不想,还是不能?
“怎么感觉听起来不是铸剑,是攀比,”秦徵半开玩笑地说,“五年铸一把剑,一辈子能铸几把?”
“人活一世,能有一件事流传千古,已经够了。”
一柄七星剑,足够世人铭记。
秦徵只希望,自己也能做成一件青史留名的事。
从欧夫子处下来,秦徵又去银杏树下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郑桑。他拉着一个经过的小僧,问郑家可曾上山参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也许郑桑还没来赴约,也许他们已经错过。
现在秦徵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等,二是主动去找郑桑。
恰好,秦徵不喜欢坐以待毙。
他问了郑家二娘子的厢房在何处,二话没说,翻墙过院。
在房中抄经的郑桑突然听到窗户敲动的声音,起身开窗,冷不防一个人影跳出来,把郑桑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