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浇头的快感,如电一样传达到脚尖,好骇人,叫郑桑色变声颤,整个人抖了抖。
一穴新水,也抖了出来。
好紧,吸得,一下一下。
秦徵拿出手,带出水,拉起一条晶莹的水丝,连接着指尖与洞口,寸长。拉到不能再拉,银丝“哒”一下从中间断开,一半弹到她阴阜,一半到他手上。
不止手指,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这么多滑液,揩郑桑身上定会被怨。此时还是不要惹她不高兴了,秦徵可没耐性再这么哄一遍。
秦徵四下瞧了瞧,有点后悔把衣服全扔出去,于是随便抓了一把床单,勉强算抹干。
指缝一点没擦到,秦徵为她整理混着汗水糊在脸上的碎发时,郑桑闻见,好腥臊的味道。
她怎么是这个味道的,羞人。
郑桑不乐意闻,撇开了头。
死丫头自己餍足便不要了,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秦徵咬牙暗想,如是以为。她下面湿得快活,他硬得痛死,被她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