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新兵们,入营之前都会受训,明白如何作战后,自然希望自己的队伍中都是强悍之人,这样才能加大存活下来的几率。
萧怀玉的体格显然不受那两名步槊兵的待见,“怎么又来一个,这上了战场,不是送死吗?”
萧怀玉忍着汗臭准备去拿草席上剩下的那一副铁胄与筒袖铠甲。
步兵没有裙甲,虽然轻便,但失去了盔甲掩护的双腿,便成为了最容易受伤,最薄弱的地方。
萧怀玉想要套上铠甲,却被战友用步槊横挡住,“新来的,这么没有规矩么?”
“叫声大兄就给你。”
萧怀玉直起腰身,“怎么?都是新兵,你还想欺人不成?”
拦她的步槊兵大怒,于是握紧槊杆将萧怀玉的铁胄挑起,萧怀玉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槊杆。
萧怀玉的身板虽然不厚实,但是常年挑水种地与干粗活,力气还是有的。
然而这小小的帐篷哪儿能容得下二人的比斗,战友们纷纷上前劝阻。
“大哥。”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少年笑眯眯的凑上前,“一会儿要是被小都统知道了,咱们又要挨训了。”
另一个步槊兵则劝起了萧怀玉,“兄弟,老陆他就这个脾气,莫要见怪。”
萧怀玉松开手,转身出了帐,战友遂朝挑事的步槊兵指责道:“陆平,你过分了,大家今后都是一个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得,这伍长你来当算了。”陆平收回步槊耸了耸肩,“带着这三个累赘,你愿意?”
少年见萧怀玉生气离开,于是拿上她的甲胄追了上去。
他将甲胄递给萧怀玉,“快穿上吧,军中有规矩,甲不离身。”
“多谢。”
少年憨厚的摸了摸脑袋,“我叫王大武,也是短刀手。”
“萧怀玉。”萧怀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