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歇息的偏殿里逗着一只西域进贡的鹦鹉。
“让他入殿。”皇帝挥了挥手。
萧怀玉脱去靴子,迈着十分沉稳的步伐跟随宦官来到偏殿。
待领路的宦官离去后,萧怀玉上前一步行礼,“臣虎贲中郎将萧怀玉,叩见陛下。”
“怨女旷夫。”哪知皇帝还没开口,那鹦鹉便突然喊道。
声音虽然不清晰,但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你这小东西,从哪儿学来的话。”皇帝对着鹦鹉骂道。
“起来吧。”皇帝背对着萧怀玉说道。
“谢陛下。”
萧怀玉刚刚站起连腰杆都还未伸直,皇帝便又说道:“京中流言,这一路上萧卿可曾听得?”
萧怀玉瞪着双眼,再次屈膝跪伏,“陛下,臣昨夜夜巡,听闻有人当街纵马,这才赶过去,不成想是喝醉了酒心情不好的平阳公主,当时情急,臣才会做出那样僭越之事,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卿尽忠职守,行本分,负职责之事,何罪之有?”皇帝转过身,一副十分深明大义的模样。
“陛下,臣…”萧怀玉抬起头。
“如果不是那些传言,朕也不会知道,萧卿对平阳如此关怀备至。”皇帝别有心思的说道。
“陛下,当时公主纵马,因醉酒而失去意识,差点坠落下马,所以臣才会那样做。”萧怀玉当即解释道,“臣对于公主,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朕自然知道卿的一片赤忱,也相信卿是一个正人君子,绝不会乘人之危,但是卿也看到了,光靠朕相信又有何用呢?”皇帝看着萧怀玉说道,“现在朝野都在议论,我皇室的名声与颜面不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