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存在,好比人心中的伤痕,一但留下,便再也无法忘记。”
听着陈妤的话,萧怀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低下头冷笑了一声,“所以有些事,一但破灭了,就没有第二次了。”
“看来萧校尉,是有过往之人呢。”陈妤再次笑了笑。
萧怀玉还想解释,陈妤便先她道:“人有过往并没有什么,只不过要看是否能够忘却。”她不再意过往,或许知道这是人之常情。
两世经历,萧怀玉似发现了什么,她看着陈妤,“不在意过往么,女子的容忍总是大度许多,小肚鸡肠的反而是男子。”
“其实,这并非是大度,也并非容忍,更多的是无奈与无法选择。”陈妤回道。
听着陈妤的话,萧怀玉抬头间便看见了石桥上一对骑马的年轻男女。
女子生得十分貌美,萧怀玉并不认识,但是男子她却十分熟悉。
“怎么又是他。”萧怀玉挑眉看向石桥。
顺着萧怀玉的视线,陈妤也看到了,“南阳王李隆。”但眼里却并没有感到奇怪。
“他不是早已有家室,七夕之夜怎还同旁的女子出来。”萧怀玉说道。
“南阳王好色,楚京人尽皆知。”陈妤说道,“原本南阳王妃的人选,是我的姊姊,阿姊为了不嫁给南阳王,于是自毁容貌,南阳王听闻未来王妃貌丑,于是央求陛下取消了这门婚事,没过多久,陛下就重新为南阳王指了一门婚事。”
“现在想来,南阳王妃是个可怜之人。”陈妤又说道,“不过,这世间女子,又有哪个不可怜呢。”
萧怀玉从陈妤的话语里听出了想要冲破束缚,却最终认清现实的无力之感。
这种无力感,她也曾有过,如今的她,是靠着男子身份才冲破的这些枷锁。
一直在深闺中的陈妤,今日借乞巧游玩,心情大好便情不自禁的袒露了心声,“瞧我今日,怎尽说胡话了。”
“我明白的。”萧怀玉看着陈妤说道,“娘子说的这一切。”
陈妤愣了愣,随后温柔的笑道:“彭城王曾说过,萧校尉是一个特别的人,他每次见之都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就像是离别多年的挚友。”
陈妤作为陈文泰之女,自幼便与彭城王相识,二人也算青梅竹马,但因为皇帝的疑心,二人不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