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磊,搞定了?这么快?”
一直在远处观望的席德凯没弄清楚状况,只当人是被他灌醉的。
路原锋探出头,看看桌上的男子,吐了吐舌头。
“他醉都醉死了,怎么办?”
这种时候如果是女人接下来就可以办好事了,灌醉个男人……真没意思。
蒋行磊目光清冷地扫了男子一眼,胸中的怨怼更因身旁两人的你一言我一句而呈不可遏止的递增状态。
忽然他站起,一把将男人打横抱起,吓了两人一大跳。
“行、行磊!”
一回神,发现他已走到了门口。
“你要带他去哪?”
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
“回家!”
两人完全傻住。
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就算你是一个人住,也不至于吧?多麻烦……
就是啊,丢他一个人,等到打烊时自然会有人把他叫起来的,又何必拣个麻烦回家?
面对席德凯和路原锋的不解,他很轻易地用一句话就堵住了。
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到底!
于是,他把烂醉如泥的男人抗回家。
美其名曰想看他醒来后惊吓的表情,但那股久久不消的怨愤却是不能随便忽略过去的。
太过分了!
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把他忽视得彻彻底底!把他当空气不算,竟还敢旁若无人地在他话才说到一半时睡死过去。
加上前边的帐,蒋行磊对这个摔在自己床上睡得像死尸一样的男人的不满愈增愈大。
手指骨关节掐得卡卡响,他真想把男人抓起来揍上一顿,或许才能够解气。
轻微的呻吟将他的思绪调了回来,低头一看,男人并未醒来,也许是梦到了什么,正痛苦地皱着眉头,手脚也不自觉地扭动着。
瞪了半晌,蒋行磊决定还是不用暴力解决,既然有种忽视他,就必须承担后果!
一个邪气的念头闯入脑海。
粗鲁地脱下男人的廉价西装,不需要多余的怜惜,丢到地下。再扯开那已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领带,领口一下松开来。
不由得愣了一愣,发现这个男人的锁骨竟是出乎意料的秀美。呆了一两秒,扯开衬衫,又再一愣。男人的肌肤在灯光的映晕下,仿佛象牙,滑腻莹白,表面还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竟比他所看过的女人都要来得迷人。略嫌单薄的胸膛平坦细瘦,似乎比一般的同龄男子还青涩得多,但是却能够让人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
似乎……哪里不太一样……
哪里呢……?
待蒋行磊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抚上男人因酒精而发热的胸膛。不禁打了个冷战,如避瘟疫地缩回手,一股厌恶随之而生。大骂自己有毛病,这个男人哪点迷人了,八成是气昏头神经错乱。
不浪费时间,他迅速脱掉男人剩下的衣衫,最后只剩下一条底裤。
看着赤条条卧在床上被他剥个几近精光的男子,唇角嘲讽地扬起,他已经可以迫不及待看这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了。
不经意地瞥见那副仍挂在脸上的黑框眼镜,蒋行磊嫌恶地撇撇嘴,顺手摘下,却又意外地发现那镜片之下的睫毛长长有如羽翼,在熟睡中仍微微抖动,脸庞的轮廓竟也有那么一点点的……
秀丽……?
他发哪门子疯觉得这个男人秀丽?
一惊,蒋行磊赶紧把眼镜丢开,退到离床一米处。
看着床上睡得一无所知的男人,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慢慢掠起。蒋行磊用力甩了甩头,决定将这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除去。
不论如何,这个男人,都只是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