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用尊称,就愕然地看到男人倒在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舒服……”
掩着口,男人的脸色确实苍白得好象马上就要冻结了似的,撑在他胸前的手似乎也极力要自己站起来,无奈使不出一点的劲。
“我……”
还想拼命说什么,但下一刻男人就在怀中昏了过去。
处理好一切,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今晚可能会发汗,请看着点,如果到了早上高烧还不退就马上送到医院来。
显然把他当成病人弟弟的医生这么说就离去了。
看着床上沉沉入睡的男人,坐在对面小沙发上的蒋行磊说不出今晚的一系列行为是什么意思。本来抱着戏弄的心态来探探情况,中途被男人暗恋的好友打断也就罢了,至少他知道男人对他的试探并非全无反应,但是……为什么现在他要沦落到来照顾病人呢?
男人突然昏倒,基于人道主义送到诊所交给医生就好了啊,而他却神经兮兮地把男人背上楼,特地打了电话请医生过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他大可以完事走人。反正非亲非故,重感冒又不一定会死。但――
他还是留下来了,并且在医生问及“你是不是他弟弟”时也没有及时否认,还傻傻地记下医生的嘱咐,给男人换了毛巾垫在额头上,并费了好长工夫才让男人吞下药片,枕巾也被男人无意识喝水时的动作弄湿了,不晓得怎么换,索性拿个靠枕垫在他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