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特别的心意,而是平常的习惯。
郁润青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做这些事。
陆轻舟握紧手掌,终究按捺不住,输给了自己:“润青,你在想什么?”
郁润青抬眸看向她,一副坦然的模样:“想我?师姐的伤,虽然不到关乎性命的地步,但也很?棘手,你知道吗,长牙留下的伤只有用长牙的牙做药引才能愈合。”
“嗯……我知道。”
“所?以我?打?算明日去一趟梅州,趁着它还没有藏得太深,把它找出?来。”
“明日?你一个人?”
郁润青抿了抿唇,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索一个人是否可行,须臾,点点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那等凶兽,我?自己?轻手利脚倒好些,打?不过就跑嘛。”
说完,火炉上的铜壶盖子一下下扑腾起来,冒着一缕缕浓雾似的热气。
“水开了。”郁润青把花生拢到茶盘里,拎起铜壶放到一边,又重新装好壁子:“小舟,要不要吃烤栗子?”
“我?不想吃。”
“那你凑得近一点,昨天晚上下雨了,屋子里湿冷湿冷的。”
陆轻舟竭力平复的情绪,就像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河面,因为郁润青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而震颤,厚重的冰层忽然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那纵横交错的裂痕似蛛网一般迅速蔓延,短暂的一刻寂静后,轰然坍塌。
陆轻舟抱住她,看着她那双又黑又深,好似无比赤忱的眸子,忍无可忍的问:“那我?呢。”
郁润青不由一怔:“什么?”
“我?们两个还没有去拜过女?娲。”
“唔,等我?回来好不好?若是太仓促,闻掌教也会不高兴的。”
“你要多久回来?”
“不会太久吧。”郁润青想了想说:“大概,三五个月?”她把三五个月说的像是三五个时辰那么容易。
陆轻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闷的简直喘不过气,莫名?的烦躁不安。
偏偏这个时候,郁润青垂眸看向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小舟,你舍不得我?吗?”
湿凉的空气,旺盛的炉火,熟透了的花生散发出?温暖香甜的味道。
陆轻舟盯着郁润青脸上突兀的红痕,一言不发的笑?了笑?,双臂收紧,下颚抵在她肩上,而后微微侧过头,张口咬住了那白皙细嫩的皮肉。
郁润青身体?不自觉一颤,却没发出?声?音,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毫不留情的咬着。
怎么这样坏,又这样乖……
陆轻舟心头的无名?火霎时被浇灭,一点火星都不剩了,也舍不得用力了。她松开口,舌尖划过自己?的齿痕,尝到一点腥味,反而一阵阵的心疼起来。
陆轻舟抬头问:“……疼不疼?”
郁润青迷迷茫茫的一笑?:“不疼。但是你干嘛咬我??”
陆轻舟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觉得自己?越来越过份,可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你被咬习惯了,所?以不疼,是不是?”
“……什么啊。”郁润青摸了摸脖颈上的齿痕,手放下来一看,果然有血迹,脸上的疑惑顿时被惊讶取代?,玩笑?似的说:“小舟,原来你属狗啊。”
这样都不生气,难怪总被人欺负。
陆轻舟心里对?她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吮掉她脖子上不断沁出?的鲜红血滴,在她耳边悄声?说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真想我?也有长牙的牙,咬你一口,永不愈合。”
“你要拿三尺长的牙咬我?一口……欸,小舟,别舔我?,好痒。”
“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