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姝却没怎么变,起码她的本领依旧。

“我胡说?是你敢做不敢当吧!你身上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若非相拥而眠,何至于此!”

“我真的没……对了,这身道袍原是一个同门师姐的。今早她好心借我穿。”

“你当我是谁?就那么好骗?”

自从出了玹婴一事,我在灵姝心里便无异于“酒肉和尚”“淫邪道士”,满脸写着道貌岸然,说什么都像装腔作势,恐怕我喘一口气在她看来也是辱没了仙门清修之地。

面对这样的灵姝,我只得无奈地摇摇头:“你不信,我没办法。”

灵姝盯着我,不知想到什么,讥讽的一撇嘴:“随便,又不关我事。”紧接着便话锋一转:“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何鬼鬼祟祟的带着面具?!”

“……这不是显而易见,我没脸见人。”

“这时候想起要脸了,早想什么呢?到了家门口却不敢去见父母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哼,活该。”

我暗暗地握紧手掌,恨不得将这牙尖嘴利的豹公主揉圆搓扁,再团一团,卷一卷,塞进小竹筒里,绑到鸽子腿上,叫她飞的越远越好。

可我也只能是这么想想。

“殿下呢,为何在此?”

“我……姨母近日身体不适,所以我特意来探望。你以为谁都是你,那么没心没肺,冷性薄情,一走就是十几年,竟也不回来看姨母一眼,亏得姨母总惦记你。”

当真是越亲近的人,越知晓刀子往哪里捅更痛。

我低下头,逃避灵姝灼人的目光,喃喃道:“母亲,我也很想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