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是陆师姐的故交才处处礼让!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没错,道友若觉得我们这办法可笑,何不献一条良策!一则救回那些无辜幼子,积累功德,有助修行,二则也让我们知道,究竟哪里可笑!”

我怔了一怔,方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刚刚在商议如何救回被魔教关押的上百个孩童。

其实这并不是他们几个该操心的事。

眼下这岭南城内,不知隐藏多少仙家修士和魔族修士,表面看着是死水微澜,实则暗潮汹涌,山雨欲来,我不过在此坐了两个时辰,已经见到八十多张熟面孔在这附近来来回回的转悠了。

想必,长老们是畏惧那威力深不可测的重葵剑,唯恐夜长梦多,故而与各大宗门联手在岭南布下天罗地网,意欲将这一任的剑主玹婴扼杀在摇篮之中。

在长老们看来,这一战不论师姐是死是活,玹婴务必要死。

只是玹婴一死,我的心魔便无解了,所以即便违背宗门禁令,众长老也不得不放我出来,看清楚玹婴是因何而死,是否死有余辜。

当年也是这样的。

玹婴可曾做错什么?

玹婴修习魔道,不过是想活下来,可恨天资非凡,年少成名,惹来仙门正道的忌惮,为了防患于未然,便将年仅十六岁的玹婴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镇魔塔中。

小小牢笼,甚至不如寒川幽闭之地,玹婴是如何度过一日又一日。

她纵使成魔,也绝非她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