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只是让额娃去把郁润青叫过来。

不多时,郁润青掀开?帐帘,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额娃说你找我有事?”

乌仁图娅抬眸看?她,微微一抿唇,说:“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郁润青眼皮红红的?,有一点轻浮的?样子,也不正眼看?乌仁图娅:“我高兴喝。不要你管。”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乌仁图娅淡淡道:“我不管,你早死了。”

喝了太多酒,郁润青有些口干舌燥,她缓步挪到乌仁图娅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结结实实的?解了渴,才不紧不慢道:“救命之恩,等?我恢复了记忆再报答你吧。”

乌仁图娅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郁润青的?视线终于落在乌仁图娅的?脸上,清了清喑哑的?嗓子问:“你笑?什么?”

“笑?你。”乌仁图娅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自己当十几岁的?人。”

郁润青心知肚明,自己是失去了记忆,却始终不能将自己和旁人口中的?郁润青混为一谈,偏偏乌仁图娅总是把对那个郁润青的?不满强加到她的?身?上。

越想越不服气,郁润青目光灼灼的?看?着乌仁图娅,说:“我不可笑?,可笑?的?是你才对。”

“我哪里可笑??”

针尖对麦芒这?种事,郁润青是从来没?做过的?,要她去做,她也不会,忍了半晌道:“好,是我可笑?。”

乌仁图娅睨了她一眼:“你满脸写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来就?是。

郁润青满腹怨气,一声不吭的?倒在了胡床上,侧过身?去,含混不清的?说:“真困呐,我要睡了。”

这?就?是额娃急着劝她回来的?缘故了。乌秅一族的?酒,喝起来甜滋滋的?,好像是不会醉人,可要说醉倒了,也就?是那么一两?句话的?功夫。

乌仁图娅对郁润青这?反应丝毫不感?到意外,起身?走到胡床旁,垂眸盯着她泛着薄红的?脸,良久,弯腰脱了她的?鞋袜,又随手扯了一床被子压在她身?上。

郁润青睡得并不是很沉,尚且意识残存,她费力的?睁一下眼,眸光扫过乌仁图娅蔚蓝的?瞳孔,似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乌仁图娅不自觉拧紧眉头,微微俯下身?:“你再说一次。”

酒意渐浓,郁润青眼里含着水光,在乌仁图娅的?注视下,用被子蒙住了脸,耍起无赖:“好话不说第二遍。”

这?一幕倒是和很多年?前的?情景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