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她?亲我,咬我的舌头……”

陈家小姐动情时说出的话,似乎正合了李家小姐的心?意,她?像是怕被排除在外,也像是想分一杯羹,竭力?取悦。

我站在竹帘后,透过?竹帘缝隙,看着内院里?的两个?人,胃里?翻滚,前所未有的恶心?。

那?两人仍在胡言乱语,我已经按捺不住怒火,生出闯进去对着她?们迎面泼一瓢凉水的冲动,好彻底叫她?们打消那?份痴心?妄想。

可?就在这时,余光瞥见满脸惊色的郁润青。

我怕她?听到不该听的,忙将她?拽出了佛堂。

今日大宴,郁润青特意穿了年前皇贵妃赏赐下来的宫锦,宝蓝色的软缎,上?面绣了栩栩如生的仙鹤,内敛又贵气,更衬得?郁润青面色雪白。

她?受了惊吓,有些无措,唯有耳尖红得?出奇。

“她?们……”

“以后不要再和这两个?人来往。”

这话其实不该我说,也不必说,春日宴谢了幕,郡主娘娘自然会设法?叫郁润青和陈李两家小姐断绝来往。

可?我心?知肚明,却还是那?么说了,以一种?命令的口吻。

郁润青好似忘记那?日在竹园她?与我赌气的事,懦懦地答应一声,又朝我一笑:“阿檀,回头我叫人把佛像请出来,把这佛堂推倒重建,你看好不好?”

推了佛堂又重建,岂不是明着与陈李两家决裂。

我看向?别?处,轻声说:“算了,何必费这个?事,将佛像请去寺庙吧。”

郁润青悄悄舒了口气。

原来她?没有忘记那?日的事,只是装作没这回事。

她?跟我一道往席上?走,从荷包里?取出两颗圆润饱满的粉珍珠,很高兴地说:“怎么样,好不好看?刚刚贤王府的老?太妃送我的,她?说这两颗粉珍珠是她?当年封妃时先帝赏赐的,天底下再找不出这样一对,喏,老?规矩,你一颗我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