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风的?用处了,铺在石案上想将谢望推过去。
她这会不得不庆幸春禾的?妥帖周道,给她备了不少伤药。
谢望腿上的?伤不好耽搁,群玉借着光辨认出能外敷的?药后,便想拿匕首将他的?裤子割开。
可她又?害怕自己手不稳,等会划到伤口怎么办,犹豫半晌,群玉决定干脆用手去撕,实在是撕不破再用牙咬吧。
于是她低着头用力?去扯他的?裤子上的?破洞,累得她额发间都生出了汗,总算是将这处布料撕下来。
给他敷好药后,群玉想将人翻身,可她从?前不觉得,现在发现谢望怎么这么重,她力?气全?部耗尽,这会实在是没有劲了。
好累,好想睡觉。
但是他烧没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上伤的?太严重了。
群玉心神不宁的?,又?像是做了个决定似的?,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冰凉凉的?,想来是因?为白日里落水寒气太重的?缘故。
她伸手去剥他身上能脱掉的?衣裳,又?解开自己的?衣裙,紧紧抱住他,试图为他降降温。
不知?过了多久,等身上药效发作,谢望醒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群玉依偎在自己胸口,软绵绵的?贴着他,睡得不省人事。
莹白肌肤,丰润如雪,只是她身上炽热发烫,红得晃眼。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不惜自己生病也要这样?救他,谢望恨不得将人揉进血肉里,他控制不住地压抑住喘息声?,替她一件一件穿好衣裳,想带着人离开。
薄风吹来,群玉瑟缩地抖了抖身子,无意识地夹紧自己,又?往他怀里贴去。
她莹白手臂横在他胸口,满面潮红地贴着他,似乎嫌他心跳声?太吵,还伸手去捂。
趁着这个间隙,谢望坐直,想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群玉又?绵若无骨地靠了过来,坐在他身上。
就?像是连在一起,不能被分开的?并蒂莲花,根茎紧密缠绕,像是枝枝蔓蔓的?藤条,依附在粗壮有力?、筋脉怒叱的?树干上。
半梦半醒间,她仰着头粉唇微张,睫羽轻颤,滚落两滴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