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帛解开,将他的双手?绑住,又暗暗向前磨蹭。
谢望呼吸一颤,大抵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等群玉真的坐上来?时,谢望闭着眼闻着幽浅香气,心跳骤然加速,快到几乎要漏掉一拍。
她说得没错,即便是那里不好用了,仅凭旁的,他也能伺候好她。
薄唇翕张耸动,随着长舌钻磨,倒是引得她阵阵颤栗,群玉抱着厚厚的衣摆,再没有多余的手?去扶床柱。
谢望喉结滚动,吞吃着源源不断的滚烫,原先苍白?的面色逐渐浮上一层粉。
他湿滑软热的舌头,像一尾肆意?游蹿的鱼儿,所到之处乱撞乱搅,闹得春水泛起阵阵涟漪,陡然漫出?接连不断的白?色水泡。
他脸上水痕遍地,就?连眼睫都被?洇湿,群玉抓着绵软的衣摆,手?指攥得紧紧,几乎是要小死一回?。
等她伸直纤细长腿,脚趾不自觉间松开时,见他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就?连束好的头发,也从端庄到纹丝不动,变成如今这般散乱地扒在脸上,因为被?打湿交错的粘黏在一起。
再定眼一瞧,他眼尾泛红,显然是被?她欺负得很了。
群玉眯了眯眼,调笑道?:“再怎么嘴硬,舌头用起来?还不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