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净的门。
“进来。”听到他粗重暗哑的声音,群玉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踏进了净的禅房后,群玉忍不住左顾右盼,同时嗅到空气中一股很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以及她瞧见被扔在床边的胭脂色诃子小衣。
两根一指粗的细带子,绣着并蒂莲花的纹样,皱巴巴地随意放在那。
那是……她的小衣。群玉脸颊瞬间失色,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近。
“怎么,当初是你对我下的药,这会却是不肯负责到底了吗?”
了净捻着她的细腰来回摩挲,群玉瞬间腰眼发麻,身子一歪,差点就要摔在他身上。
她腰肢纤软却又最是敏感,怕痒怕痛,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了净伸手用力揉搓了一下,激得群玉恨不得嘤咛出声。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开了这个头,那么自然也要你来善后。”
群玉不记得自己当晚是怎么回到隔壁厢房的,只记得腿脚有些发麻,原先一直紧闭的双腿打着颤,她实在是跪得太久了。
可无论是她多么的狼狈,湿着眼软着嗓求他,却依旧没能换来他半分温柔。
在薛府遭遇的一切,她似乎没法辩驳,也没有证据能解释。
替他斟茶的是她,特意从厨房做了馎饦送来的也是她,一桩桩一件件,如何叫了净信她只是被人利用。
群玉既没有证据,也没有精力同他拉拉扯扯,闷声吃了这个暗亏。
她暗地思忖着,等到德叔那边递来消息,那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兴许也就能解脱。
想到了净她心中五味杂陈,群玉既感谢他将自己从宫中带了出来,却也痛恨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利用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