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的觉得心中燥意更甚。
只是人刚坐下,就见群玉拎着食盒过来了。
群玉凑过来,替他揭开食盒,殷勤笑道:“法师,方才席上我见你不曾动过筷,便借了薛家厨房亲手给你做了一碗荠菜馎饦,你尝尝。”
她一弯腰带起温暖的甜香,了净低头轻嗅,只觉得暖香扑鼻,有些浓烈,但并不让人反感。
了净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只是才用了两口馎饦,便觉得眼花缭乱,神志不清。
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将人往外推,群玉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她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正要推门出去,却发觉这间厢房的门,早就被人锁死了。
再往后,失去理智的了净茫然张望,摔碎了一只茶盏,他捡起一只碎瓷片,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道。
鲜血汩汩直流,染红了他的外袍,那串持珠也浸得通红,群玉被他吓得脸色雪白,却听见他恨声发问,“你给我下药?”
群玉颤着嘴唇说没有,惊慌失措地想要跑开。
药效开始发作,他手中的碎瓷又用力划了一道口子,只有这转瞬即逝的刺痛才能让他神志稍稍清醒。
只是群玉到底是与他共处一室,嗅到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了净额上发了汗,激得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扭过头去不看她,咬牙挤出一个“滚”字。
门窗紧锁,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何况看着他淌血的手,群玉的眼泪连着线,哭得呜呜咽咽。
“刺啦”一声,她去撕裙摆,将撕裂的布条用来给他包扎。
群玉鼻尖一酸,眼中盈满的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了净被情慾折磨地彻底失去理智,又嗅到她身上清幽的女儿香,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害怕地顿了一瞬,又凑上前,去握他的手。
看出她默许的意思,了净俯身去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