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动静,春禾突然推门出?来,猛地将谢望推开。
“娘子还有孕在身,谢郎君您不能这样?对她?”
“我哪样?对她?好吃好喝每日伺候着,怕她在待久了憋着无趣,才?想着今日带她出?去过节,不成想倒是给了她和孟澜暗通款曲的机会。”
“来人,将她拖下去,关进司狱,严加审问。”
谢望眼神晦暗不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春禾没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怎么她一回来了,孟澜也知?道群玉还活着的消息,二人又明目张胆的背着他私会。
这其中,一定有春禾从中作?梗。
群玉见他要拿春禾,连忙将人抱住,“你?要带走她,除非把?我也一起?关进去。”
谢望沉着脸,让人瞧不清他的表情?,“是吗?那就如你?所愿。”
他将群玉打横抱起?,丢进卧房,从前?那只不甚合脚的脚链又被他翻了出?来。
谢望丝毫不顾及群玉的脚因为怀孕肿了几分,勒得她脚踝发红,几乎就要撑破。
“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出?不去。”
群玉哭得气噎喉干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口中仍然嗫嚅不止,“春禾,春禾,你?把?她还给我。”
“还给你??又让你?和孟澜联系?”
谢望冷哼一声,见她哭得满脸通红,拿了帕子去擦。
群玉偏着头就是一躲,“你?别碰我。”
“玉娘,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谢望掰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直视自己。
“我后悔了,我不要了,我不要见到你?了。”
她心神俱疲,声音拖着浓浓的哭腔。
“后悔什么?不要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
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谢望根本不知?道她在闹什么。
明明是她和孟澜藕断丝连,拉拉扯扯,他不去追究她已经算好了。
她在这痛哭流涕什么啊,是在怪他不该对孟澜动手吗?
“我不要喜欢你?了,谢望,你?放过我吧。”
她哭得眼尾泛红,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
“不许,说你?还喜欢我,只喜欢我。”
谢望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改口。
“不喜欢你?了,只讨厌你?。”心中的怨愤和屈辱一并涌上来,群玉咬着发白的唇瓣,就是不肯如他的意。
“行,你?嘴硬是吧。”
谢望也不再拘泥于这一点,伸手就去撕群玉身上的衣裳。
他将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诃子小衣和亵裤。
见她手脚乱晃还在挣扎,将她的披帛抽出?来,挂在帐子上打了个结。
又将她的手脚大开,牢牢地绑了起?来,缠在一起?。
整个人被他以这等难堪的姿势固定在空中,群玉又害怕又难过,却还是嘴硬不肯求饶。
“我会让你?喜欢的。”
谢望单膝跪在床上,仰头掰着她,湿热绵长的吻落下。
她瞬间清醒下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想控制住那股难受的麻痒。
只是她的身子谢望太熟悉了,即便是她不想承认,可谢望花样?百出?总有法子逼得她泄去全身的力气。
没多久,群玉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绷紧着脚背,双腿无意思地打着摆子。
却因为被谢望堵住,不肯给她,难受的双眼盈着泪,连成串似的砸落下来。
谢望毫不顾忌地揉了把?软肉,弄得群玉小腹止不住的抽搐。
她坚持不住了,随着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尖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