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摆了摆手,说已经涂了药,想必没几日就能消了。
话虽这么说,但春禾还是不大放心,后面给她换药的时候,又用纱布将群玉的脑袋重新缠了一圈,怎么看怎么滑稽。
等到了晌午用饭的时候,春禾去厨房提着食盒回来,还神神秘秘地交给她一个字条。
说是在厨房打杂的果儿给她的,群玉打开字条一看,是二皇子派人递过来的,说是她要的银钱都准备好了。
不多时,老夫人前些时日让裁缝给她做的几箱笼衣裳送来了。
她从梧州过来时,根本就没几身衣裳,老夫人心疼,不光是赏了好几匹蜀锦、妆花缎这样名贵的料子,还私底下贴了银子专给她做衣裳。
小厮们将箱笼抬进来,春禾连忙向他们递上赏钱,待人走后,登时关上门,打开后面搬进来的那三口箱子,果然是白花花的银子。
“娘子,这是……”
群玉示意她噤声,又让她将箱笼锁好了,切不可让人瞧见。
春禾点了点头,就见娘子挑了几匹料子,说是给五娘和七娘各送一匹,其余的送给玉婵院的婢女们做衣裳。
“这是不是太大方张扬了些?”春禾愣愣发问,却见娘子淡笑一声,“如今阖府上下都知道老夫人疼我,我若再不识好歹,得了好东西一味私藏,岂不是更惹人妒恨。”
知道她喜欢鲜嫩些的颜色,群玉不由分说地给她挑了匹芙蓉色的缎子,春禾笑着谢过娘子,抱着料子下去了。
这一日整个玉婵院的婢女们都喜气洋洋的,反观隔壁弄玉堂伺候的婢女,却是忐忑不安。
孟二郎下值后,想到表妹嘱托他帮忙还东西,一回了孟府便拐去了弄玉堂。
他将那串持珠拿出来,搁在桌上,半笑不笑地:“谢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表妹如今还未与我定亲,你送这样贵重的礼,她不好意思收,便托我还给你。”
不知怎的,谢望从这番话里听出些挤兑人的意思。
谢望微微挑眉,拿眼瞥他,“既是不好意思收,怎么不当面还我?”
他的声音无喜无怒,一如既往地凛然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