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是有力气,不仅能?给他斗嘴,还敢挣脱了。
谢望将人重新拉入怀中,掌心箍着她?的腰,让她?彻底无法动弹。
“那你出去!”
群玉气红了眼,怎么有人这么厚颜无耻,她?再一次上了他的当。
想到她?方才还毫无廉耻的问齐大夫,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地?洞是没?有的,反倒是有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攀附着她?的腿根,嗅到芬芳的花蕊,钻进去攫取蜜一样?甜的花液。
在她?身上逶迤游走,遍地?都是留下?的黏液,就像是鬣狗找到心仪的猎物,将自己的口水涂了满身,在猎物身上标记,在自己的领土上挞伐。
极近侵占,榨干每一寸空气,用尽所有的力气。
这条蛇不仅钻进她?的心里,还欺人太甚的在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温腻湿热里包裹着那条让人浑身颤栗的蛇,每一寸地?域都被他叫嚣着吞噬,潮湿重坠沿路蔓延,迸发出纷乱四溅的液。
她?脱力的瘫倒在枕上,双腿仍然?被他把着摸索,群玉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累得昏昏欲睡。
谢望也没?恼,大不了各睡各的就是了。
考虑到她?怀孕的缘故,已经很温柔了,若是这点好处都不肯给他,那才是要?命。
不知睡了多久,群玉是被烫醒的,像永沸不熄的热水,浇在圆滚滚的肚皮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咬字也不清,“你……你还不睡?”
回应她?的是谢望粗重的喘息,“正在睡。”
还来不及向他生?气,有那么一瞬间,他舔舐之间摁得人头皮发麻,弄得她?只知道落泪。
事到如今,谢望已经很是了解她?了。
这时候哭对他来说?是嘉奖。
懂事乖顺的好孩子是应该得到嘉奖。
她?给了她?的,谢望投桃报李,掰着她?含吮,或轻或重,吃得难舍难分。
他总是爱极了她?这张唇,尝着她?唇中甘甜,搅磨得她?是钻心的痒。
可像她?这样?贪嘴的食客,往往餍足饱餐后,就不愿配合了,只顾着自己美,从?不管他的死活。
在她?偃旗息鼓地?瞬间,谢望迫使她?睁眼,捏着她?的下?巴和他交换一个绵长湿热的吻。
群玉不肯,她?有些嫌弃,偏着头想躲,可他越是躲,越是给谢望心中那层蓬蓬怒意点了引子。
如春风过境一般,火势连绵不绝,烧得他整颗心都在沸腾。
他将人抱着,沿路走动间,群玉不经恍惚,他怎么就有这样?无穷无极的精力,怎么就不能?让她?歇一歇。
“大夫说?了,不能?不能?……”
她?见缝插针的开口,试图拉紧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谢望叹息一声,目光饱含深意,“你受得住的,玉儿。”
“停下?,不能?再……”她?眼里冒着泪花,气鼓鼓地?瞪他。
“你怀孕这么久,孟澜肯定没?办法满足你,我知道你想的。”
谢望抱着她?,摁住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浅浅试探着。
怎奈群玉哇的一声哭了,“孩子,孩子受不了!”
她?方才都没?有哭得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不正好?没了孩子更方便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冷血无情?,吓得群玉打了个冷颤。
她要走她不能留在这,谢望这个疯子,他就是故意的。
因为?她?骗他,因为?她?嫁人,所以他要?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