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得平直。
凭什么呢。
凭什么那个贱人能牵,而他就不能?
他只是来晚一步。
不过是一个、一个……
他眸子里升腾起来一片黑沉沉的雾,看起来颇为吓人。
像是随时能暴起扑人的狗,撕开那个叫自己恼火的人的画皮,再狠狠把那个家伙吃掉,把那两个人紧紧交握的手换成自己的,牵上去,一辈子也不松开了。
可他不能。
他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看这两个人正大光明的亲昵。
但没关系。
他没关系的。
就算是正房又怎么样。
只有被爱的才是正房,否则,就算占了个正房的名头,也不过是做了不受别人待见的小。
他这样想着,脸色好看了不少,他安慰好了自己,自行走上前去,稍稍缩短了些距离,留下一个叫人不至于不适,却也足够靠近的距离。
颂玉在家里一直待着突然出了门,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