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他还伸出手来,想把颂玉的手掀开,看看那张刚刚含过的唇瓣究竟怎样了。
结果,刚凑过去,就被赏了一巴掌。
“都怪你,肯定肿了!”颂玉恼起来,秀气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来,气得打人。
他打起人来只顾泄愤,根本毫无章法,纯粹是乱打一气,全靠男人的演技才能显现出些许杀伤力。
“我错了我错了,小颂大人饶了我!”男人哎哟哎哟的喊着,却还趁乱偷亲了对方一口。
结果落到他身上的拳头更快了。
“你刚刚喊我什么?”颂玉好不容易消了点气,想起来男人刚刚说的话,随口一问。
“我喊你夫人啊。”顾骞面不改色,“怎么了?”
颂玉皱皱眉。
奇怪。
他刚刚好像感觉,自己在哪里听过别人那样喊他。
想不到究竟是在哪里,他就立刻放弃折磨自己的脑袋瓜,往躺椅上一躺:“我要休息。”
顾骞站在一边,跟他的小厮一样,规规矩矩的站着,欣赏夫人的睡颜。
“两位可真是恩爱。”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文绉绉的,像个书生。
颂玉看过去,没注意到他丈夫那张渐渐变得不悦的脸即使他注意到了,也不会怎么在乎。
那是个穷酸书生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自己糊的纸鸢,纸鸢上可见修补的痕迹,像是挂在树上划破了,又被人精细的补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