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当然是乖乖照办,也不在意被金主看到他湿乎乎的小内裤,金主眯了眯眼,声音戏谑,“难怪一股子骚味。”
柳卿动作没停,咬了咬唇,对于自己耳根更红了这个事实毫无自觉。衣服脱干净了就爬上沙发,岔开双腿撅起小屁股跪好,还自觉主动地用手掰开湿濡猩红的穴眼给金主看,柳卿听见男人似是有点责备的声音,“怎么这么湿?”
小男妓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贪吃的花瓣轻轻蠕动,一张一翕,带着点哭腔哼着回答,“因为……每天都想着沈先生,所以一直很痒……很想要……”
沈铖听了并不觉得高兴,比起这种熟练又游刃有余的表现,沈铖其实想要的是小男妓更诚实或者更惊慌失措的反应,所以他没有回话,突然发难,拿起跳蛋直接塞进小男妓的雌穴里。
“呀――!!呜……!”果然惹来柳卿的惊呼,饥渴的小嘴很轻易就把跳蛋吃进去了,沈铖将之一路顶到上次发现的敏感点,将开关打开到一档。小男妓的腰身顿时一抽,随即扭着腰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唔……啊……不能一下子就……啊嗯……沈,沈先生……嗯呜……”
沈铖伸手揉了揉小男妓不太饱满圆润的小屁股,“我有说过说谎扣钱吧?”
跳蛋和手指一样,虽然一开始很刺激,但适应了之后都是隔靴搔痒,不能让柳卿真的快活,他简直又焦躁又难受,再听见金主说要扣钱,柳卿哪还敢有所隐瞒,忙不迭改口,“呜……不……不要扣钱……哈啊……因为很,很难受……啊……不被操就很难受,所以……呜嗯……一直流水……啊啊啊――!!!”
坦白换来的是跳蛋激烈的震动,嗡嗡嗡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虽然比不上肉棒,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也是让人吃不消,柳卿脑袋顶在沙发上激烈地哭叫,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任由跳蛋碾着敏感点肆意打磨,片刻浑身一紧,然后一边抽搐一边放松瘫软,竟是这样就高潮了。
“哈啊……哈啊……”有点奇怪,泪眼模糊的柳卿在高潮的余韵中开起了小差,明明自己弄怎么都高潮不了,跳蛋和手指没差多少,为什么没被操还是可以高潮?却想不了太多,因为跳蛋仍旧在嗡嗡地震,金主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雌穴没有不应期,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柳卿从来就没有如此渴望被操过,努力扒开小穴,泪眼模糊地回头去求男人,“请先生……呜嗯……进来……进来吧……”
男人却依然纹丝不动,将跳蛋震动的频率又换了一种,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欣赏他淫荡的小穴被跳蛋捣出淋漓的汁水,直到柳卿实在难耐,想要自己解决的时候,才伸了两指插进他泥泞的雌穴里。
抠抠弄弄,翻搅出更清晰的水声,快意渐渐取代了焦躁,柳卿爽得蜷起了脚趾,趴在那里???牢匚兀?被弄得浑身酥软,很快就又泄了一回。云里雾里喘息杂乱,察觉到男人把跳蛋拽出去了,饥渴的小穴裹着跳蛋恋恋不舍,柳卿既期待又兴奋,终于要被操了……
谁知男人却是抽了纸巾来给他擦拭下体,柳卿一个激灵心中一沉,又不做?还是没兴致?下意识看去男人胯间,还是没硬!!!向来唯唯诺诺的柳卿头一次觉出了些许愤怒,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说好的射了算一次,金主阳痿还怎么赚钱!这不是坑人吗!
见小男妓苦大仇深地瞪着自己,沈铖挑眉,“怎么?不是说随便玩吗?”
柳卿想不到反驳的话语,又实在气难平,就这么瞪着男人满脸都写着你怎么骗人?金主慢条斯理跟他讲道理,“一百一次随便玩是你说的吧?射了算一次也是你说的吧?事先你是不是也同意了射了才给钱?明明都是说好的事情,你瞪我做什么。”
柳卿隐约明白过来了,这都是男人给他挖的坑,从来就没遇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