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弄的,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觉得脏,还是觉得这人有点可怜。

这时候正好到家了,沈铖拽平西装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车里,昏迷的瘦弱少年周围散乱着红票子,手里也紧紧攥着几张,大张的双腿间,白浊挂在通红的穴口,随着无意识的收缩往外溢,看起来非常淫靡堕落,沈铖从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眉头蹙得更深,却莫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少年身上,遮挡那些关键部位,吩咐迎上来的人说:给他洗洗。

然后沈铖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给他下药的人还有他们所图谋的事情都要解决一下。虽然面上不大看得出来,但沈铖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处理事情也没有太客气,整个人一身的戾气,等他解决了那些讨厌的苍蝇,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到家里,早有一份档案放在他的桌上,沈铖拿起来翻了翻,知道今天被他随便抓来折腾了一通的人叫柳卿。

连名字都起得很奇怪,这年头哪还有人用个卿字?估计是起了个好听的化名?瞄了一眼柳卿所属的卖淫组织,沈铖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让人给柳卿多做几个性病相关的检查。

然后几天过去没什么消息,沈铖差点忘记这个人的存在,等有人汇报到他面前来的时候,说是那小可怜病得不轻,可能挺不过来。沈铖本来听了也就罢了,却鬼使神差地想到被下了药欲火焚身的时候,在柳卿身上得来的乐趣。他不是耽于享乐的人,但是他却忘不掉柳卿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样子。

沈铖就抽空去看了看柳卿,小可怜好像比前两天更瘦了,奄奄一息的一点儿活人气儿都没有,医生看沈铖来了就赶紧交代了一下柳卿的情况,治不好的严重的性病没有,但是身体状况很糟糕,基本上一身的病痛。其实只是小病而已,但柳卿免疫力太差了,就连发烧都是致命的,能不能过来就看他的免疫体统在药物的帮助下能不能尽快发挥作用了。

大总裁可能都有神经病,现代的沈铖也不例外。

他也说不清对柳卿抱着什么想法和态度,虽然知道小可怜身体很不好,也没太上心,就放他自生自灭,过了两天听说病好了,沈铖又去看了看。

柳卿紧张僵硬得像个犯了错了小孩,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却觉得自己存在的事实就是错。柳卿穿了件很廉价俗气又脏兮兮的小裙子,身下干净柔软的床和被子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浑身上下哪里都错,也不敢正眼看沈铖,只敢盯着那双铮亮的皮鞋,男人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哼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嘲讽,柳卿更是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快哭出来了。

好在男人转身走了。

柳卿松了口气,然后迷迷糊糊莫名其妙,揣着满兜红票子被丢回了男人把他拽上车的那条巷子。

柳卿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数着手上的红票子,吸着鼻子心想有钱就好,至少这次他不会挨打了,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继续老老实实想要努力卖身还债。

结果再也没有客人来找他了,柳卿站街站了好几天,就是没人来,连那些喜欢玩些变态SM游戏的指名都没有,要是在平时柳卿会觉得自己最近运气很好,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入,妈妈桑已经很生气了,再不开张他今天的下场一定很惨。

柳卿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鼓起勇气想要自己去招揽客人,迎面走来的人看见他靠过来却是掉头就跑,柳卿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很脏很卑微,但是怎么突然就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那他怎么还债呢?柳卿委委屈屈蹲下去无声地抹眼泪,远处角落里一辆豪华的私家车,车窗放下来一点点,里面有个男人看着他,勾起的唇角透着一抹玩味,冰山般的面容隐隐有融化的趋势。

第二天沈铖例行公事空跑来看那个畏畏缩缩怯懦的小男妓,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老来看他,打发了他的客人,沈铖就想看他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