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说他笨，柳卿懵懵的，想想自己确实是笨，走个路都能平地摔，就跟着点头，“嗯，笨……”

沈铖又闷闷笑了两声，看小男妓喝得这么迷糊，也不逗他了踩下油门驱车离开，没一会这小孩儿又闹腾着喊热，沈铖将窗户开了条缝隙，小男妓就扬起脑袋把鼻子凑过去，眯着眼睛去享受新鲜空气了，晕乎乎软绵绵看起来有点蠢，但是被风吹乱的碎发却撩在了沈铖的心上。

沈铖难得有些按捺不住，懒得再开近两个小时的车回家，方向盘一转，想带柳卿去旁边的民宿住下。下车还是沈铖抱的，他一开车门，小男妓就理所当然朝着他伸出手，沈铖带着几分任劳任怨把人抱起来，小男妓眯着眼看了看眼前的那栋小房子，一头就扎进了他颈窝里，沈铖笑，“怕什么？”

柳卿近来顺滑不少的发丝就在他颈侧一个劲蹭，沈铖有点痒，偏头躲了躲，小男妓突然吸起鼻子，“我想回去……沈先生……能不能回去？ 呜……不要这里，不想去这里……”沈铖闹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上了，问他，“这里是哪里？”

小男妓的声音听起来沮丧又绝望，“会所……SM的会所……疼的，我怕，我不想去……”

沈铖逗他，“给你加钱去不去？”

柳卿当真认真纠结了两秒，眨眨眼，眼角蓄的水汽将落不落，怯怯小声问道，“加多少？”

沈铖把他放了放，单手捞着，开门进屋，小男妓不情不愿被他拖进来，一手却死死抓着门框做最后挣扎，执着地又问了一遍，“您给加多少？”

“你想加多少？”

柳卿抿了抿唇，他被金主坑怕了，其实自己早就想过小九九，今日借着酒劲就一股脑儿全说了，“灌肠五百，鞭子一千，木马也一千，双龙得两千！其他的……”小男妓说到这里咬咬牙，“玩点更过分的也可以，但是您得先说玩什么，不然我不进去。”

他每说一种玩法，沈铖的眉头就蹙紧一分，突然就没什么兴致了，这屋子到底是没进去，沈铖扶着柳卿往车那边走，小男妓明显松了口气，但又有点可惜，“您不玩了吗？那还操不？”

沈铖叹气，把柳卿扔进后座，本打算放过这个小可怜，柳卿却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先生！真的什么都可以玩儿，价钱也好商量。”

一听称呼沈铖就知道小男妓怕是彻底醉了，以前都是这么接客的吗？沈铖很生气，又好像不全是生气，总之很不爽就对了，钻进车里关门落锁，栖身压上小男妓，伸手直接摸进衣服里，小男妓这会热得发烫，被他微凉的手摸得一个瑟缩，沈铖也不管他，直接就揪住胸口两个小奶头，“玩这里什么价？”

“啊……唔……”小男妓条件反射拨开了他的手，朦胧的眼底醉意熏然，却认真而坚定，“这里不可以，不能玩……”

沈铖偏要揉，把小男妓两只手并拢，按着手腕压在头顶，另一手隔着衣服再次揉弄他的小奶子，故意凶巴巴道，“你不是五十就随便玩儿么？凭什么不让碰？”

“呜……不……” 车里的空间本来就小，小男妓被沈铖压着，没多少活动的余地，挣扎也使不出力气，可能被沈铖揉得疼了，一直蓄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一咬唇一撇嘴，鼻尖都是通红的，“呜……沈先生才能随便玩儿……奶子，奶子也是留给沈先生的！你走开……不要，不要碰！啊――！疼……”

“哼……”沈铖冷哼，面上不屑，却像是被顺毛从头摸到脚，连心里都舒坦了不少，但是他心中仍旧有气，“什么沈先生，没听过！这里可没有什么沈先生！”

小男妓听他这么说，先是懵了一会，水汽朦胧的眼睛里波痕一直在颤，他好像努力辨认了一下，但是车里太黑，又醉得厉害，就完全没认出来身上的人到底是谁，瞳孔缩了缩终是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