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屁股疼心里却很高兴,其实他也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叫沈先生就挺好的,有种端庄却闷骚,衣冠禽兽的感觉……柳卿思绪乱飘就没跟上金主,金主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来,抓了他的手腕,然后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想拔笔帽了?”

柳卿是害羞的,却又很坦诚,“想。”

书房不是什么神圣的禁地,沈铖从没把这里列为适合做爱的场所,是因为轻度的洁癖和强迫症,弄脏弄乱收拾起来都很麻烦,可如今这些好像都变得无关紧要了,沈铖直接把柳卿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小男妓伸手帮他解领带和衬衫的纽扣,沈铖就扒掉了小男妓的裤子,双腿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经隐隐渗出了些淫水,沈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小男妓自己从桌上拿了只笔递给沈铖,还跃跃欲试地问道,“要是拔成功了,能不能加钱?”

沈铖没有回答,从抽屉里翻出个安全套,套在钢笔上面,这才用笔头拨开花瓣。他们有几天没做了,娇滴滴的小花虽然很湿润,颜色却是粉嫩嫩的,沈铖故意戳着肉蒂碾了碾,惹来小男妓呜咽似的闷哼,然后才把钢笔一点点插进雌穴里。

安全套上有润滑液,所以很容易就进去了,就是冰凉凉滑溜溜感觉不太适应,金主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点着钢笔尾部,在小穴里画圈搅弄,每每刮到敏感点,柳卿都被激得低低呻吟出声,“唔……嗯……沈……沈先生……”

金主不疾不徐,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把女穴磨得颤颤巍巍吐出淫水,媚肉充血殷红起来,看起来比刚刚淫糜多了,沈铖稍微用力往深处捣弄了两下,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柳卿慌慌张张地叫唤,“不……别弄了……嗯呜……水太多……太滑了……呜……”

太滑了就会不好拔,沈铖当然知道,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用闲着的那只手戳了戳花蒂,吩咐道,“夹紧,试试。”

“嗯……唔……”小男妓很听话,原本舒服得微微张开嗷嗷待哺的雌穴小嘴,一下就紧紧闭合,咬着里面那根钢笔,挤出不少淫汁。沈铖试着将笔抽出,几乎没怎么用力,滑溜溜一下子就抽出来了,小男妓哼哼唧唧,“不……我没……没准备好,再来一次……”

沈铖坏心眼地笑,又把钢笔捅进去,小男妓这会已经有些腰酥腿软,自己捞着大腿摆成个标准的M形,抿了抿唇脸颊都通红,看得出来很努力夹紧了雌穴小嘴,可是钢笔还是畅通无阻直接就滑了出去。

明明也没说好给他加钱,小男妓就是急得不行,“不要……呜……不要套套……太滑了,夹不住……啊……”

沈铖清了清嗓子掩饰笑意,也不解释原因,只是拒绝,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酷, “不要不行。”

“呜……”柳卿睫毛一颤,呜咽一声就落下泪来,无可奈何隔着滑腻腻的安全套再次试图夹紧又插进来的钢笔,花瓣一张一翕收缩蠕动不停,可就是无法顺利把笔帽拔下来。

雌穴小嘴很快被一只钢笔捅得湿淋淋又烫又软,小男妓浑身都酥了哪里还有力气,瘫在桌上失神地喘,沈铖伸手揪了他充血通红的小巧蕊豆,佯装生气道,“松成这样,难怪拔不下来。”

柳卿有些难过也有些害怕,“不……呜……没有,不松的……很紧,特别好操……都是这么说的……一点儿也不松的……”

沈铖寻着他的敏感点用钢笔轻轻戳磨,“不松怎么拔不下来?”

小男妓好像被问懵了,抽噎着撑起身子往自己胯间看,一指粗细的钢笔把他淫荡的小穴捅得噗嗤噗嗤响,里面酥热酸麻感觉好得不得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连夹都夹不住,柳卿咬了唇,泪水断了线似的簌簌往下掉,“呜……坏掉了……已经……呜呜……变大松货了……夹不紧了……呜哇……对不起……沈先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