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改一改？”

沈铖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小算盘，带着几分笑意逗他，“你想怎么改？”

柳卿一看这事儿有戏，没什么顾及脱口而出，“我高潮了就……就得算一次……”声音越来越小，柳卿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诞，总觉得这样应该是自己倒给金主钱才对。

沈先生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挑了下眉问道，“你确定？”

柳卿心中一跳，设想了一下，按照金主这种恶劣的性子，谁知道会不会搞什么边缘控制？万一金主直接化身一夜七次郎，然后还控制着不让他高潮，那自己不是要被那不上不下无穷无尽的情欲给活活熬死了？

赚不到钱但是能爽到，和赚不到钱也爽不到相比，很明显还是前者比较好。

这样想着柳卿颓丧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要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先生射了就算一次。”

合同维持原样，日子还是苦哈哈地过，不过金主很快就发现柳卿每天在家都很无聊，倒是一直都鼓励他想出去就出去，跟管家说一声，吴叔会帮他安排司机。柳卿每次都点头答应，不过从来也没真的提过要求。不让他伺候人他就已经很知足了，这种“被伺候”的事情，他心里犯憷，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排斥。

所以金主后来就在书房里弄了张新的桌子给柳卿，也配了电脑，让他打发时间用。

便宜弟弟有电脑，柳卿经常看他玩儿，也偷偷碰过几次，对电脑并不陌生，随便摆弄了两下之后，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体验一下以前都很眼馋的游戏，而是去搜索了前两天电视上看过的那个女明星。

作品不多，但是口碑都很好，好像是个难得偶像与实力兼顾的姑娘，都说特别有潜力，将来会大红。结果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就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找到真爱，挥了挥衣袖毫不犹豫嫁人去了。

其实柳卿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要看这些，想到沈先生求而不得还看着自己喜欢的嫁人，柳卿酸醋的同时，也会为沈先生暗恋变虐恋而感到难过，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窃喜，那是一种卑劣的不能宣之于口的庆幸，

沈先生喜欢的人已经嫁人了。

柳卿想着心思出神，就没注意到金主回来了，等冷不丁听见一句“你也喜欢她？”，才惊慌失措地去关界面。电脑里播放着他随手点开的女明星主演的电视剧，柳卿支支吾吾地说不喜欢就随便看看，金主的眉头微乎其微一蹙，但是没有追问。

然后金主又抱着他坐到书桌前，这些日子都是这样，柳卿都习惯了，坐在金主腿上老老实实当个人型抱枕。金主敲了会键盘秘书小哥又登门拜访，然后他俩就开始谈公事，刚开始柳卿还很努力地去理解，这个项目那个投资，又什么期权股票乱七八糟，柳卿听得满头雾水，渐渐也就不去在意了。

柳卿的注意力这会在金主的手指上，骨节分明看起来十分修长，指甲修剪得也很干净整齐，一看就是那种身份尊贵的人，不是柳卿满脑子黄色废料，而是，金主没少用这双手搞他，比用下面的次数还要多……

柳卿的脸颊不知不觉晕开了一抹绯红，听得金主突然问他，“让你想的事情想好了没？”

“啊？”柳卿回神，他早就神游天际了哪里知道金主刚刚和秘书小哥说了什么，乖乖认怂回头去看金主，用眼神可怜巴巴地询问，金主失笑，抖了抖手中的纸，“下个月入学，你想报什么专业？”

原来问的是这个，柳卿还真的想过，只是眼下……他知道沈先生绝对不会嘲笑他，可是秘书小哥也在场。柳卿异常局促窘迫，他是出来卖的，不过是沈先生的一个玩具，说想要上学什么的，好像太不自量力，太得意忘形了点。

答案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即使柳卿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秘书小哥的反应，还是忍不住频频朝他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