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知道自己做得不错,就继续这么舔舐吮吸,吞吞吐吐。

适应和习惯了这个尺寸之后,柳卿也能再次试着深喉,金主一直挺仁慈的,都让他自己掌握步调,在一片啧啧声中,柳卿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他吃的是什么糖果蜂蜜,不然他脑子坏掉了,怎么会觉得这玩意是甜的?明明舌尖上卷来的都是腥咸的味道,却偏偏让他越来越意乱情迷……

“呜……嗯……哼呜……”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慢慢顶开了喉咙,柳卿整个口腔都已经酸涩难忍,粘膜被一点一点磨蹭着,撑开到极限,柳卿纤细的脖颈出甚至绷出青筋,唇瓣这时候终于不负众望地碰到金主的囊袋。

因为太勉强所以柳卿没有办法呼吸换气,维持了两秒只觉近乎窒息,更糟的是他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根本没有力气将性器吐出去,一种恐慌涌了上来,这时候被金主揪着头发推开,柳卿意识迷离张着嘴大口喘息,唾液从唇角挂出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往下漏着……

迷迷糊糊听见金主的声音,“不用那么勉强,用手也可以。”柳卿像个算盘珠子,鼻尖轻颤着嗅了嗅,寻着了男人那种清爽的腥骚味,迫不及待又将性器纳入口中。

这次一手握着根部,一手轻轻抚囊袋,吞吐更是轻松很多,柳卿不遗余力,一边舔吮,一边脑袋里忍不住幻想这玩意操进雌穴里的绝妙体验,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雌穴都还没被碰过,就跟发了水似的淅淅沥沥,柳卿下意识夹紧双腿磨蹭,悄悄地就想自己用手指弄一弄。

谁知他热乎乎的小手刚从性器上拿开,就听见金主又有些冷下来的声音,“自慰扣钱。”

“呜――!”柳卿又气又恨,恨不得狠狠咬一口嘴里的东西,但他怂,不敢,只能一边哭得可怜兮兮,一边含吮金主越发胀大的肉棒。性器一直顶着上颚和喉咙来来回回地磨蹭,难受之余一种惹人颤栗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弄得柳卿浑身脱力,越来越力不从心。

金主似是不满他的无力,又将手指埋进柳卿的头发里,轻轻揪着,小幅度挺腰抽送,柳卿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还配合金主的抽茶吮吸舔舐,男人粗重又难以自持的喘息这会终是毫无保留泄露出来,柳卿知道这个机会自己把握住了,闭了闭眼一横心,迎着金主一个挺腰的动作,深深埋头,随即收紧喉咙卖力吮吸,终于逼出一声失控的闷哼。

硕大的龟头像是个结,卡在喉咙嘴深处,轻轻抽动着,蓄势待发,柳卿被噎得神志昏聩,眼前昏黑,呜呜咽咽却只能出气无法进气,可能只有两秒钟,柳卿却错觉自己仿佛死过一回。窒息般的热涨被逼到极限,随着浓稠黏腻的精液一股一股直接灌进胃里,柳卿也浑身一松,绵绵软软飘进了云端。

沈铖从柳卿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小男妓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眼角鼻尖都哭得通红,唇角几乎要磨破了皮般红肿,大张的嘴巴一时还合不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舌根处的小舌头都被操得肿了起来。沈铖轻轻抬了小男妓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又用拇指沾了些残留在柳卿嘴里的精液,均匀地在柔软的唇瓣上涂抹开……

柳卿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神,沈铖也意外地有些心烦意乱,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红票子塞进小男妓手里,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离开得颇有几分逃跑意思。

而柳卿的呆愣完全是因为他被自己吓懵了,被金主操着嘴巴,下面莫名其妙的高潮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失禁!温温热热一大泡,淅淅沥沥慢慢地打湿了地毯,也幸亏是个深色的地毯,才没叫金主看出来。

这会感受着股间的湿冷,柳卿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以前被玩得狠了自己才会用雌穴失禁的,从来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就跟坏掉了似的,从里到外被腐蚀了那种坏掉,修不好的……柳卿有点害怕,很羞耻也很无地自容,却又压不住心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