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一颗真心剖出来给他,等着他偶尔发善心似的宠幸?
不会了,她不会再做个傻子。
当?初那个为了他可以一腔孤勇地去杀人的林晚,早死在了和亲的路上,现在的她只是阿奴的母亲,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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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夫人的帖子,是隔天?的下午递到的,彼时林晚正?在喝茶,听了关胜的禀告,不可思议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知府夫人请我?”
关胜点?头道:“帖子上是这样说的,说是隔壁陈知府的庄子上,好容易养活的一盆墨兰开花了,邀请夫人过府一赏。”
可林晚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帮我推了,我才懒怠和这些人打交道。”
自从当?年在姑苏城,在留园受过一众官夫人的奚落,林晚便再也不敢踏足这样的场合,她深怕再有?人当?众挑明她的身份,然后?再对?她指指点?点?。
关胜有?些为难地看向?容璋。
照关胜说,这名头上是赏花,为的不过是攀上世子爷这颗大树罢了,这就是夫人社交,夫人往后?要当?国公府的冢妇,要当?整个国公府的家?,这种事情往后?都是难免的,合该拿这事儿练手才是,可夫人竟然想也不想就推辞了。
不过夫人不懂事,世子爷还能不懂事?关胜便也觑向?容璋,等着他的决断。
容璋淡淡瞥了一眼林晚,见她正?揉着腰肢意味深长地瞥着他,顿时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便依夫人的,就说她身子不适不便见人。”
关胜看见两人的眉眼官司扯了扯唇,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回了隔壁派过来的小厮。
等关胜走?远,容璋坐过去林晚身旁,替她揉了揉腰,温声细语道;“还疼?”
林晚现在看到他就害怕,深怕这人摸着摸着又摸到别的地儿去了,赶紧儿往旁边儿让了让,嘴里也是毫不遮掩的责怪,“我疼不疼又有?什?么要紧的?难道说我喊疼,你就会放过我了?”
容璋沉默地看了她一阵,就在林晚以为他会答应少欺负她时,这人竟道:“你身子骨还是太弱了,明儿一早,我教你一套养身拳。”
林晚当?时不以为意,没想到隔天?才刚到寅中,她就给容璋拉出了被窝。
“这么早起来做甚么啊?”林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显而易见是不记得练拳这茬了。
容璋用凉水帕子给她洗了把脸,便拉着她到院子教她八段锦,不仅以身示范,还在林晚做错动?作时细心地替她纠正?,“上托吸气,下落呼气,开弓搭腕时心神也静一些,这套拳法练好了,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防病治病。”
林晚跟着容璋摆弄一会儿,嫌这套拳法太过老气横秋,耷拉着眉眼不高兴练。
容璋便提议,“那不如换成五禽戏?两者功效也差不离。”
五禽戏林晚是知道的,招数打出来活像个禽类,甚是滑稽,顿时苦着一张脸道:“就不能不练吗?”
容璋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难产伤了身子,再不好好将养着,就不怕寿数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