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我刚从她那里回来?,容侍郎若是不嫌,我可以帮你带路。”
“多谢,不必了。”容璋可不想欠她的人情,欠了总是要还?的,就像当初的折颜,那个偿还?的代价险些要了他的命。
虽说姜芙这事情不至于到这个份儿,但林晚那个醋坛子若是看到姜芙跟他站在一起,还?不知要如何?闹。
林晚若是在这里,定然是要呸他一口?,“你少自作多情了。”
姜芙不甘心,但也只能自认倒霉,谁叫容璋竟然在她之前找到人了呢?
关胜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满是疑问,等姜小姐调转马头离开后,这才狐疑地问,“世子爷,你知道林姨娘的住处了?”
容璋道:“等到了泉州,你去查一查姜芙这几日的行踪。”
得,这就是不知道了。又回想起方才两人的对话,关胜这才回过味来?,世子爷方才怕是在诈姜小姐。
关胜看向容璋的眼?神?都变了,心想可千万不要得罪世子爷,否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却说这日是阿奴四岁的生辰,兰英照旧来?了未名斋。
因着给阿奴过生辰的缘故,未名斋今日不对外营业,前头的门关得严实,兰英的马车绕到书肆背后一条巷子,从书肆的后门进了屋。
林晚虽然来?了泉州几年,但平常却不与人深交,是以来?替阿奴庆生的,竟只有兰英一个。
等张婶子做好一桌子的菜,阿奴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林晚,又看了看兰英,而后不满地拍起了桌子,“文?拓舅舅呢,文?拓舅舅呢,他怎么不来?陪我过生辰?”
林晚有些为难地道:“阿奴,你又大一岁了,也该懂事一些了,你舅舅还?在海上呢,要下个月才回来?。”
阿奴小孩子心性,哪里会讲道理,当即眼?睛一闭,金豆子一颗一颗蹦了出来?,“阿奴不管,就要舅舅,就要舅舅。”
林晚看着阿奴哭得胸腔发颤,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她能够做好一个母亲,却始终替代不了孩子的父亲。
小孩儿没有父亲,便?将其他的男性长?辈当做父亲,林晚知道阿奴对文?拓的依赖,正因如此,她已在尽量避免他们?接触。
这回阿奴的生辰,她压根就没有同文?拓说过,他那么忙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记得阿奴的生辰呢?
却这时,急促的扣门声从院门外响起,林晚正要起身,阿奴却已经?跳下了圈椅,一股脑儿就冲了出去。
“一定是舅舅,我去开门。”
可等阿奴踮起脚尖,用?胖乎乎的小手把门撇抽了,从里面打开大门后,却没有看到他俊美无俦的舅舅,而是看见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陌生男子。
阿奴也就在家中耍横,在外人面前极为有礼,他当即站直了身子,“伯伯,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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