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关严实了。
屋里四个角落都添了炭,虽然下头还穿着十二幅水墨风裙,但脱了夹袄还是有些冷,是以她马上就穿上了那件竹青的袄子。
她低着头,一心只想快点穿好,全然没有注意到,容璋在看清袄子上的竹青地缠枝暗花绣蝙蝠纹时眸光霎时一暗。
还不等林晚系上盘扣,便迫不及待地拦腰将她抱起,绕过屏风后头时候,还将高几上那一个插了梅枝的白玉瓷瓶给摔了个稀碎。
他将她扔在床榻上,眸子里似淬了火,一面解开腰带,一面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他气息是明显的紊乱,是林晚不曾认识过的他。
第11章
风停雨歇后,林晚扯过一张雪色绒毯遮在身上,却因毯子略小,堪堪只遮住了一些重要的部位,反正那雪峰下的沟壑以及腿根处的红痕是没办法遮掩的。
容璋随意披了一件袍子坐在床沿,冷冽的目光一一掠过女子被他吻得妖红的唇瓣以及她纤细脖颈上绽放的红梅后,撑在床边的手往林晚的方向移了移。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却叫林晚双腿一颤,她捂着胸口的手也是一紧,“世子爷,你就饶了妾身吧。”
实在是被折腾怕了,像一只久不进食的饿狼,一见她就把她摁在地上整个儿拆吃入腹,连一根骨头都不放过。
她也算是有功底的,从前也练过武旦,穿着靠衣也是可以耍花枪半个时辰的人,身子底子好,腰肢也是万里挑一的柔韧,可就她这样的,也险些小命交代在这里,现如今是喘口气都累。
可想而知方才某人要的有多狠。
现在她是看见他都怕。
本以为他还没闹够,可容璋却挑眉一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不是她想的那样吗?
林晚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容璋也不说话,沉默地下了床,在的书案上摆了纸,又正在研墨。
林晚这才晓得她要干什么,他这是要把这香艳的画面画下来吗?
这也太难为情了。
容璋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又是一笑,指了指那件竹青的袄子。“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呢?起来穿上衣裳,坐南窗的塌上去,我还没给你画过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