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而轻笑一声,“你就放在枕头下,难道不是怕我服侍不好你,故意给我看的?”

林晚只恨这里没个地缝可以钻下去,正想要如何揭过这一茬,却是被男子一把捞了上去,紧接着男子一挥手扇灭了床头的豆灯。

林晚可体会不到兰英说的妙处,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她蹙着纤细的柳眉汗津津地道:“爷就不能轻点吗?”

一阵巨浪拍过来,林晚险些吃将不住,愣是在男人的背上掐上了几个鲜红的血印子,疼得男人闷哼一声,“你这爪子如此尖利,你是猫儿变的不成?”

女人哼嗯叽叽的难耐声,听去可不就像是猫儿叫?

也不知哪里来的小野猫儿,叫了一整个晚上,嗓子都叫哑了!

内里风光绮丽,外面廊道下却有人潸然泪下。

最后瞥了一眼窗户上摇摇晃晃的黑影,玉隐掩着面吩咐了丁香去备水,便灰溜溜地走了。

丁香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也是关胜的表妹,如今被拨给了林晚做大丫鬟,自然是多想着替林晚打算,心想这玉怜也是的,她是三爷前院书房的值,跑来后院姨娘的院子里做甚么,这不是白受刺激么?

但其实玉怜不过是想看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叫从不沾女色的世子爷动了凡心,尽管她在看到林晚的脸后似是明白了什么,可听到这些面红耳赤的动静还是叫她心惊,这还是那个谪仙一样不染尘世的世子爷么,竟然也有纵情声色的一日?

这一夜实在是闹得久了些,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里头才传来叫水的声音。

等林晚洗好重新躺下,迷迷糊糊之时,突然感觉腰下垫了什么东西,手一抹竟然是个枕头。

隔天,林晚醒过来时,容璋已经不见身影,望着镜子里梳起来的妇人发髻,林晚想起昨儿夜里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只觉得没脸见人。

因上头没有主母,不必去向主母晨昏定省,而她一个妾室进门,也没有要拜见丈夫家眷的习俗,刚好林晚也不想面对他们,也乐得躲一个清净。

荣清院这边国公夫人一直注视着折香馆的动静,昨儿夜里丁香将换下床单上的落红拿给她看过,她才安心地睡了觉。

只是她一大早起来,又听了一个噩耗,昨儿折香馆闹了半宿,竟然没有给她喝避子汤。

这还了得。

她可不想连庶长孙生在前头。

当即吩咐张妈妈,“你叫人把她叫来,在这儿我亲眼看她喝下避子汤。”

想了想又道,她眼神一阴,又道:“避子汤也只能避一时,避不了一世,还是换成绝嗣药吧。”

林晚连走路都费劲的腿根,却是硬着头皮在寒风中走了一刻钟,才走到国公夫人住的荣清院。

丁香见张妈妈亲自来接人,她是知晓国公夫人对林晚的态度的,是以留了一个心眼,紧跟着也出了院门去前头找他表哥关胜。

关胜听见是这事,并不放在心上,“世子爷忙得很,你叫我拿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去烦他?”

容璋在户部本就有职责,如今又兼着鸿胪寺接待吐蕃使臣的一些事务,的确是忙得脚不沾地,即便今日是沐休也照旧在书房处理文书,关胜可不想为着这样的小事去打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