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可太子麾下的兵马却因为永平帝驾崩突然,根本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再一看唯一有能力对抗系统能量的秦昭昭也不在这里,殷恒心中大定,却也不敢浪费时间,上前一步就道:“世人皆知,父皇突然出事之前,太子是戴罪之身,父皇将太子软禁在东宫,也曾与本王说过要废掉其太子之位,只是还没来得及下旨,就先一步出事了……”
他这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永平帝的死跟殷溯有关,谢家家主闻言,当即怒声道:“赵王慎言!先帝的病是怎么回事,太医院的太医们皆已有过定论,岂容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往太子殿下身上泼脏水!”
他一开口,所有太子一党的人都跟开了口。
殷恒却没有理会,继续快速说道:“本王并没有说父皇的驾崩与太子有关,不过是觉一个有罪在身的人,不适合登基为帝,统领天下罢了!”
“太子殿下不适合登基为帝,赵王你就适合了?”御使大夫张敬冷笑道,“且不说废齐王之案疑点诸多,还没有定论,就算有了定论,先帝生前也已经对太子殿下做出处罚,令他闭门思过了。事后先帝并没有再对太子殿下追加处罚,王爷口中的废太子一说,也只是你一人之言,焉知是真是假?”
殷恒不耐烦也没时间跟他们打嘴仗,说完直接从袖子里『摸』出一道圣旨,大声道:“是真是假,诸位看过父皇病重前亲自交到本王手上的传位诏书就知道了!”
“传位诏书”四个字一出,众人皆惊。但惊归惊,信是不信的,尤其是太子一党的人,当即就指殷恒的鼻子大骂他胆大包天,竟敢伪造圣旨。
就在这时,永平帝的贴身太监陈元在殷恒的心腹搀扶下,从门外走了进来:“诸位,这封传位圣旨是陛下当老奴的面亲手写下的,上面还以国玺盖了章,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尽可拿去辨别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