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吗?”
“嗯,提醒一下他们过年拖欠工资是敏感问题,刚他们给……我反馈了,说已?经解决了,”陈涧复述着单羽的话,多少还是有点儿心虚,没敢说得太细,也很难说出单羽那种风轻云淡收放自?如的状态,“我就马上打电话给你了。”
“你……可以?啊儿子!”老?爸很惊喜,“我就说怎么那么快!还得是你脑子好用啊,这事儿办的!哎,老钟!老钟……”
老?爸估计还和老?钟在旅馆里,这会儿说话声音都扬了起来:“是我儿子!是我儿子解决的咱们工资这个事儿……”
“爸,爸,”陈涧感觉自?己脸都红了,“你别跟人瞎吹啊。”
“放心,我不跟他们说是怎么解决的,”老?爸说,“就告诉他们是我儿子……我儿子好歹也是个店长,处理这种事儿那还是轻松的……老?钟!”
“怎么!是你儿子办的?”那边老?钟说话还是带着浓浓的口音,但这句陈涧还是听?懂了,接下去就是一串叽里咔啦K。
“我就问问这个事儿,”陈涧说,“那你明天去把工资领了,手头事儿处理完就过来吧,本来想去接你,但是我本儿二十七才能拿到……”
“没事儿,我等?你,”老?爸说,“我等?你过来,正好老?钟二十七的票回家?,我送他。”
“那行。”陈涧笑了笑。
挂掉电话,陈涧坐在角落的长椅上晒着太阳发呆,很奇妙的感觉。
回味了老?半天都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