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擦之前,对累赘轻轻地说道。

累赘没有看自己的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娘脸上的担忧,还有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温暖。

“娘,我不怕。”

宁采薇小心地一点点清理,先把脏的地方擦干净,最后才撕了新的棉花,沾了酒,清理破皮的伤口。

当伤口碰到酒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累赘瑟缩了一下,随后就恢复如常。